年汐想了想，倒也覺得今晚氣氛還不錯。

於是回復：謝謝你的款待。

江聿寧：不客氣。

翌日周六，年汐和方奇照常加班，早上，年汐把碳粉的事說了出來，方奇聽了郁悶，「昨天我也遇見了江教授，我問他這事半天都沒搭理我，怎么你問就完全不一樣了。」

「那一樣嗎，你是男，我是女，而且你有我美嗎，」年汐涼涼的說。

方奇被打擊的無言以對，只好說：「段楊死前指甲里有碳粉，很有可能是在平時他常呆的實驗室里遇害的，可是我去過他實驗室，里面絲毫沒有碳粉的跡象。」

「這說明地方已經被清理過了，」年汐和他交匯了一下視線，「看來要和鑒證科的人一起去一趟才行，總之這件案子基本上可以確定為是同校的人干的，並且能進實驗室的人，說明是和段楊平時一起搞研究的。」

方奇贊同，兩人最後確定了有嫌疑的四個人楊文至、趙毅、吳思研，還有段楊的導師韓正。

前三個都是韓正的弟子，雖然和段楊研究同一個項目的只有趙毅，但是其他兩位也都是經常呆在實驗室的人。

上午，兩人帶著鑒證科的人一同去了段楊研搞究的實驗室。

年汐每個角落都仔細檢查了一遍，最後發現實驗台周圍的地面清理的格外干凈。

她立刻讓鑒證科的人鑒定這一塊，很快發現地板縫里有細小的血漬。

究竟是不是段楊的血，還需要回去鑒定。

之後年汐又在實驗室里找凶器，一直到門口傳來鑒證人員范塵的聲音，「不好意思，警察在檢查，不能進去……送飯，你給誰送飯……年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