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見過最英氣的女孩子。

那么好看、動人。

「咦，年警官，江教授，你們怎么在這，」這時，楊文至忽然從大門口走了進來，「還在查呢，不是已經查到是趙毅了嗎？」

年汐還沒說話，管理員已經先開口，「在找你們實驗室的登記本，你不和段楊一個實驗室嗎，你們登記本去哪了？」

「登記本啊，」楊文至眼底閃過一絲異光，「有啊，在我們現在研究的實驗室。」

「怎么你們之前沒跟我說起過，」年汐皺眉，犀利的雙眼不自覺的流露出凌厲。

「我又不是警察，不知道這東西也需要，」楊文至苦笑，「而且我們確實都忘了，自從段楊出事後，開學第一天你們警察就過來檢查，那間實驗室學校暫時不准我們用，我們三個被安排去了另一個實驗室，所以登記本也被我們帶過去了，每天都要記錄，沒辦法。」

「行了，你帶我們去拿吧，」年汐把手里的登記本還給管理員。

「還在頂樓，」楊文至帶著他們坐電梯上去。

這個時間點已經晚上了，整棟樓幾乎沒什么人，空盪盪的走廊上回盪著三個人的腳步聲。

年汐邊走邊回憶剛才登記本上看到的字跡，剛才好像有幾個字和情書上的字跡有幾分相似。

「年警官，到了，」楊文至拿鑰匙打開門。

這間實驗室不大，但是里面放著好幾台大型儀器，窗簾全部都拉上了，年汐淡淡掃了幾眼。

「在這里，」楊文至快步走到實驗台上，從里面取出一個長方形本子。

年汐立刻拿過打開，立即翻到段楊死的那一天在實驗室的登記情況，上面登記著趙毅離開後，段楊還做了一個實驗，也就是說當時段楊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