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汐感慨：「你真厲害啊。」

「我還有更厲害的，你要不要試試，」江聿寧微笑的說。

「……」

為什么覺得這話很有歧義似的，讓人容易想入非非。

年汐忍不住目光往他下面瞅。

江聿寧順著她目光看下去，「我說更厲害的，你看我腳干嘛？」

年汐輕咳一聲，覺得自己可能污了。

「那個……那你手表真的挺好，能送我侄子一個嗎？」年汐厚著臉皮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的望著他。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擺出這么誘人的表情，江聿寧呼吸一滯，險些一口就答應。

但想起她等會兒要和封季川一起去吃百日宴，江聿寧又使勁搖了搖頭，「不行。」

年汐臉一垮，顯然沒想到自己都已經露出這么迷人可愛的一面都會被拒絕，「那……送給我呢？」

「也不行，」江聿寧背過身去，幽怨的看她一眼，「除非我親自去，親自送。」

「……」

他現在都懂的威脅了，行啊。

年汐心里哼哼，「你真的不答應我嗎？」

「我沒有不答應，」江聿寧咬住嘴唇，倔強的說，「我去就行了。」

「你這是威脅？」年汐咬牙。

「……我也可以不去，」江聿寧小聲嘟囔。

他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想到等會兒他和封季川一起去吃飯，他就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