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素揉眉心，「交往過，不太合適。」

「是不是因為……那次我和你出去被記者拍到的事，」時栩沉默了好久，臉上閃過抹痛苦，「後來我才知道我經紀人交待過讓你別說出去，你連莫琉西都沒有說對吧，所以他才會誤會你……。」

「不是的，」顏素怕他胡思亂想，搖頭，「是性格不合，兩個人都不太成熟吧。」

「倒也是，」時栩壓低的聲音里充滿了惋惜，如果沒有發生那種事，他一定會鼓起勇氣重新追她的，「我還在想如果是因為我，我可以去解釋那天的事……。」

「別再去翻自己那些傷口了，」顏素輕輕嘆息。

「素素……，」時栩猶豫了一會兒，才問，「之前在餐廳里你沒有選擇和我坐一起，除了怕被記者拍到外，還有沒有因為覺得……我惡心……？」

顏素錯愕，隨即皺眉，「別胡說八道，沒有的事，我剛復出，想讓大家看到的是我實力，不是我的緋聞。」

「不是就好，」時栩松了口氣，望著她終於露出了一抹俊美的笑容。

……

莫琉西看著前面兩個人，真是刺目的眼睛痛。

厲鳴使勁拽住他，小聲提醒，「別鬧別鬧，見證分手見人品的時候到了。」

莫琉西冷笑，「我有人品嗎，我怎么不知道，人品就是狗屁。」

他正要大步沖過去時，紀暖意忽然叫住顏素，「素素，有帶面膜嗎，我今天來的有點匆匆忙忙，發現忘拿了。」

兩個女人走了，莫琉西這才剎住長腿，回頭對厲鳴說：「你說的對，我不能太沒品了。」

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