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琉西呆了呆,明白過來,本來就燒紅的臉好像更熱了。
但很快想起那個孩子,他整個人又仿佛被澆了一頭冷水。
心里刺痛刺痛的,腦袋也一陣陣的發暈。
鬧了半天原來是那個讓他恨的牙癢癢的臭孩子。
「活該,誰讓你生的,漲吧,用力的漲,」他哼了聲,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
翻臉太快,讓顏素無語,不過也沒之前那么窘迫了。
她起身,莫琉西又回頭道:「不許走,萬一你這葯沒用,我燒昏過去了怎么辦,我還這么年輕,不能出事。」
「我沒說要走,我只是把洗臉水倒一下,」顏素心想難怪人家說男人生病都像小孩子。
就算是刻薄如莫琉西也不例外。
倒完水出來,顏素實在也困的很,坐邊上沙發上休息。
莫琉西閉眸快要睡著時,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顏素,你這么漲不痛嗎,難道你平時就是這么漲過來的嗎。」
顏素拿枕頭蒙臉,為什么大半夜的要跟自己前男友討論這種話題。
「你能不能睡你的,」顏素無力的說。
「我是怕你漲傷了,」莫琉西嘟囔,「我雖然不懂,但就像那種氣球,一直往里面放氣,會炸吧。」
「……我平時有時間會自己擠的,」顏素知道不回答他,他不會罷休的,干巴巴的說,「在家里有吸奶器,但是來這邊要過安檢,比較嚴格,又不能讓隨行的人知道,所以只能手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