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我身邊有這么個粉絲嗎，」顏素轉頭問嬌嬌。

嬌嬌搖頭，「我問過了你粉絲管理員，她們都沒聽說過這么個人，就像憑空冒出來一樣，以一人之勢力掃千軍。」

顏素哭笑不得。

嬌嬌沉默了下，忽然壓低聲音問，「你說是不是莫先生，他本來就在國外拍過戲，認識很多國外的人，還有那個「顏素是我女人」是不是他開的小號。」

顏素心里一咯噔，其實她也想過，似乎除了他，也沒有別的懷疑人選，「回去問問。」

回酒店後，顏素衣服都沒換，直接給莫琉西打電話。

「有事？」電話接通後，莫琉西低沉的聲音帶著傲慢傳過來。

「嗯……就是想問問國外皮魯思那些大腕是不是你安排的，」顏素含含糊糊的問，「我都不認識他們。」

「你知道就好，」莫琉西語氣淡淡，「除了我誰還會這么做，難道指望時栩嗎，他除了在微博上陰陽怪氣的說幾句還對你有過什么別的幫助嗎。」

只有他才會這么傻，這么笨。

所以她現在應該懂得誰才是真正值得珍惜的男人了吧。

「再說，你只能被我欺負，他葉雲揚算個什么老東西，」某人的聲音里充斥著不屑的怒火。

「……」

「你怎么不說話了，」突然安靜了，莫琉西忽然有點不太自然起來。

「……謝謝，」顏素聲音壓低的又低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