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覺得你太刻意了，從蘋果到上台的時候，再到剛才，」顏素一一細數，「我跟你連孩子都生了，人也是你的了，有必要還為了過去的事一直這樣嗎，人家時栩也沒想要跟我如何。」

「你倒是觀察的很仔細，上台的時候你明明在上面也注意到了，」莫琉西喉嚨里溢出煩躁的冷笑，「你是怕他受傷吧，沒錯，他是沒跟你說復合，可在威尼斯的時候，每次見面的時候，他粘你粘的有多緊，吃飯的時候你都要跟他在一塊，還談笑風生的，不管在哪，只要有你在，他都會立刻過來。」

「因為彼此都放下了才能談笑風生，」顏素解釋，「他過來只是禮貌打聲招呼。」

「是嗎，」莫琉西目光一片深沉，「他如果放下了，為什么目光總是追著你，知道我和你交往了，你看到他有多失望，為什么我總覺得你們之間好像有一種無形的默契。」

就像那個夜晚，他們呆在酒店一整夜，她口口聲聲說沒發生關系，可他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干什么。

顏素半響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可能是太晚了，再加上喝了點酒，真的挺疲倦的，「琉西，我們應該珍惜當下，你不應該總是糾結過去，難道經歷了那么多事，到復合，你對我還是這么不信任嗎，今天是聖誕節，去年我們也是在這樣的節日里分手的，為什么不能讓這個節日變得美好點。」

莫琉西渾身一震，薄唇微動，「素素，我……。」

「我要去洗澡了，」顏素往房里走。

沒走幾步，就被莫琉西從後面抱住，他雙手箍在她胸前，嗓音低啞，「素素，聖誕節快樂，我不想跟你吵，我想要每年的聖誕節都跟你在一起，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