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季川昨天做的事她也是知道了，分手後，他是比以前要細心、成熟多了。

只不過兩人始終已經過去了。

江聿寧站邊上看著，緊張的蹙起眉心來，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連忙拿出手機繼續讀：「月黑風高夜，殺人好時機，漆黑的夜空中月兒高懸……。」

眾人莫名其妙的看向他，成靜納悶，「江教授，您在干什么。」

「給年汐讀《斗破蒼穹》，」江聿寧回答，一副乖巧安靜的模樣。

「天啊，那本書很長吧，」戰鴻說，「我以前看全本就那種一目十行的掃著看，都看了我一星期，何況你還要一個字一個字的讀。」

江聿寧搖搖頭，「不覺得，只要年汐喜歡聽，讀完後……我還打算給年汐讀讀《金*梅》，她也喜歡看。」

病房里陷入詭異的安靜。

年汐窘迫的恨不得鑽進床底下去，原本是下午打算戲弄他的，結果他倒好，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自己喜歡看這種書。

別人會怎么看她。

她使勁瞪著江聿寧，後者根本沒察覺，而是警惕的注視著封季川。

封季川握拳尷尬的輕咳聲，「讀這種書不好吧，這是禁書，你們一個是警察一個是科學家不能讀點傳播正能量的書嗎。」

「他開玩笑的，」年汐訕訕的使勁甩了江聿寧一個眼神。

江聿寧這次注意到了，連忙點頭，「我開玩笑的，時間也不早了，該播放新聞聯播了，封先生，你也該回去了吧。」

封季川無語，新聞聯播跟他回去有什么關系，「抱歉，我不看新聞聯播的。」

江聿寧被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