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汐沒等他說完就生氣了，「陳隊長，您跟我哥不熟，不理解他的為人，我能理解，但我很明確的告訴您，我們年家上上下下都是軍人出身，我哥從小在部隊里歷練，什么叫遵紀守法，他比誰都清楚，我奶奶當年被人刺傷病危他都是聽從法律的安排，沒錯，他嘴上是那么說，可行動上從不會干出違法的事。」

「你別激動，」陳隊長忙說，「我這不就是一問嗎，我們當警察的也不能用感性去分析，而是理性面對所有可能的問題。」

「我明白，」年汐說，「但我敢用生命擔保，我覺得一切還是等法醫結果出來吧。」

「嗯。」

掛了電話，正在喂江江的江聿寧抬起頭，「犯人突然死了嗎？」

「嗯，」年汐揉太陽穴，「這件案子有點詭異，我猜會突然死了可能是因為那把槍的關系。」

江聿寧一臉茫然。

「算了，跟你說了也不懂，快點吃吧，吃完去我奶奶家，晚上去我外婆家。」

……

兩人磨磨蹭蹭了一陣，到年家老宅已經十一點半了。

年均霆一家三口已經等了。

小蘋果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她，烏黑的大眼睛流露出擔心，「姑姑，痛……。」

「對，好痛，」年汐摸了摸他小臉蛋，「聽說你最近都是你小舅舅照顧，他照顧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