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寧見她不說話了，連忙小聲解釋，「我不是不在乎你，只是科學家要有科學家的責任感，如果我交出去，會害很多人，不過你別難過，你若不在了，我就陪你，我肯定不會讓你孤單一個人。」

「別說了，」年汐伸手保住他，「我是警察，大義和小義面前我分得清楚，你這么做是對的，只是我想跟你患難與共，而且留下我一個人，你放心嗎……。」

「你哥哥和你爸會保護你的，」江聿寧信誓旦旦的說，「等我走了，許鋼他們會很快把這邊的壞人抓了，到時候你就安全了，你若跟我走了，你會更危險，你得為你得家人著想。」

年汐明白了，他是決定不帶上自己的，「那你什么時候回來，幾個有、半年或者一年……。」

江聿寧咬了咬唇，看了她好一會兒，最後說：「最遲三年，而且我可能沒辦法跟你打電話發短信。」

「……」

年汐揉了揉自己頭發，一把撥開他手。

她覺得自己要瘋了，前一個男人去當兵走了八年，現在這個又要離開三年，還電話短信都不能打，她沒有那么強大的安全感。

「汐汐，許鋼是讓我分手的，但是我真的舍不得你，」江聿寧纏上去抱住她，不讓她離自己遠，「你哥跟我說，兩個人在一起要坦白，不管結果如何，都應該尊重你，我不想分手，我很怕很怕失去你，我知道你很難等，不過這是現在唯一的辦法。」

「什么叫唯一的辦法……，」年汐使勁推他，幾乎要暴走了，「江聿寧，我是個人，也是個女人，我告訴你，要么帶上我，我和你同甘共苦，要么分手……。」

江聿寧艱難張口，他要怎么帶上她。

他其實連活著回來都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