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他，」年汐愣住，肯定是江聿寧決定去當卧底後，國際刑警為了確保她的安危，改變了策略，只是沒想到這么重要的案子交給了封季川，看來他現在確實很受重任。

「因為他之前當過特種兵，和這些國際組織的犯罪分子打過交道，有經驗，」方奇說，「我覺得你直接去問他好點，畢竟以你們的交情……。」

「我知道了，謝謝。」

年汐掛了電話後，猶豫了會兒，才撥通封季川的電話。

「汐汐……，」十多秒後，電話里傳來封季川不確定的聲音。

「嗯，是我，」年汐咬了咬牙，直接開門見山。

封季川聽她說了一陣後，半天都沒說話。

「如果你不想回答我就算了，」年汐也明白他的難處，畢竟這是機密問題。

「我只能跟你說tox組織是個很恐怖的組織，五年前，安哥拉一個擁有五萬人口的小城里，tox組織將研發的一款新型病毒在它們鎮上擴散，然後現在那座小城空盪盪的，」封季川低低說，「年汐，那個曾海這次殺你應該不是偶然，是故意的，目的是江聿寧，不過你不用太擔心，現在tox組織在夏城的人已經全被我清楚了，但是你暫時別離開夏城，讓江聿寧也……。」

「謝謝你，」年汐非常真誠的開口。

「你自己……保重，」封季川欲言又止。

……

四月，草長鶯飛，江聿寧即將飛羅馬去和天文中心的一群科學家探討最近從宇宙收到電子信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