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年汐沒抬頭，繼續吃菜喝酒，喝了兩口後開始低頭玩手機。

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看的還痴痴的笑。

江聿寧心里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在使勁撓一樣，特別難受。

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他直接拿走她面前的酒瓶倒滿，「汐汐，你看我也喝酒了。」

「別喝了，沒意思，弄得好像我逼你一樣，」年汐漫不經心的又夾了口菜，「可能這就是我們兩個的生活方式吧，燭光晚餐根本不適合我們。」

她說完把蠟燭也吹滅了，「別浪費蠟燭。」

江聿寧呆了呆，他徹底慌了。

定定的注視了她好一陣，立刻站起身來，再次把蠟燭點燃。

年汐抬頭幽幽的注視了他會兒，忽然嘆了口氣，端起紅酒杯，「來，干杯。」

「好，」江聿寧深深吸一口氣，端著酒杯直接全部喝完了。

年汐愣住，「誰讓你一口喝完的。」

「不是你說干杯嗎，」江聿寧茫然，「那就得干完整杯啊。」

「……」

年汐額頭冒出黑線，「我只說說說場面話，你不用全部喝完。」

「你怎么不早說，」江聿寧白皙得臉不知不覺就紅了，「紅酒好難喝。」

「越喝越好喝，」年汐朝他嫣然一笑，「聿寧，你很豪氣，我第一次看到你這么豪氣得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