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薄寒目光在她身上停頓了兩秒,說:「沒有律師和檢察官,法官也沒有存在的必要,都是為法律工作,沒有什么討厭不討厭的。」
安嵐聽著他淡漠大氣的話語,忽然想起前些日子自己輸了官司,還在廁所里偷偷罵人家,確實顯得自己挺狹隘的。
「上次林豪的案子……對不起啊……,」安嵐是真摯的道歉,孫瀟瀟的事情讓她看到許薄寒柔軟的一面。
許薄寒抿了抿唇角,「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做什么,如果你真的覺得歉意就請我吃頓飯吧。」
「……」
安嵐差點想掏耳朵,要臉嗎,她不過就是有感而發道個歉,他倒是好竟然厚顏無恥的爬上桿子讓自己請客。
她剛才的動容一定是腦子短路了。
「許審判長,我記得我上次才請了你吧,」安嵐咬牙切齒的說,「不能因為你房子裝修為了省錢就總賴著我請吃飯。」
許薄寒平靜的看了她一眼,「我是覺得「對不起」三個字沒什么用,不能當飯吃,我認為吃飯實際點。」
「我拒絕,」安嵐毫不猶豫的說,「對你來說「對不起」三個字很簡單,也只不過是動動嘴唇而已,但是對我來說確實付出了極大的勇氣,它代表了我滿腔的誠意,所以我絕對不可能再請吃飯。」
許薄寒這會兒眉頭深深的緊蹙起來了。
她以為難道他稀罕的是那頓飯嗎,還不是為了找借口增進彼此了解的機會。
「對了,孫瀟瀟是因為父母死了後凶手又沒判刑所以受刺激瘋了?」安嵐將話題拉回原來的方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