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說的什么話,純粹是關注公眾安危,好歹自己跟他不是朋友,但也同病相憐啊,就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死活。
太冷漠了。
直接開門上車。
安嵐開車絕塵而去。
許薄寒看著她車屁股遠去,莫名其妙的蹙眉,明明剛才還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換臉了,女人真是莫名其妙的動物。
他看了下時間,還早,才四點多鍾。
還是回單位吧。
法院,蘇潤見他回來,立即拿著文件過去,「審判長,這份需要您簽個字,我要送去執行局。」
許薄寒仔細看了一遍文件後,拿著筆飛快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蘇潤正欲離開,許薄寒忽然叫住她,「你知道安嵐和她妹妹的事嗎。」
蘇潤眼睛瞬間一亮,跟了他好幾年,第一次聽到上司問女人的事,他容易嗎容易嗎。
「審判長,您和安律師……。」
「說重點,」許薄寒輕咳一聲,「今天去精神病院看瀟瀟,沒想到碰到安嵐也去看她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