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安嵐禮貌地回答。
蔡老師笑道:「蔣柯,結婚了沒,行啊,畢業後看起來發展的還可以,現在還在從事法律的工作嗎。」
蔣柯臉上掩飾不住的驕傲和得意,「沒做了,現在自己開了公司,主要出售國外進口酒那塊,還開了不少分店,挺掙錢的,蔡老師,這是我給您帶的兩瓶紅酒。」
「噢,不錯,」蔡老師點頭,客氣的接過,「謝謝。」
安嵐笑道:「蔡老師,你們慢聊,我先進去了。」
她語畢拉著栗爽轉身就走,蔣柯和蔡老師道別後,正欲追上去,肩膀忽然被人狠狠一撞。
他回頭,瞪向撞自己的人,正是剛才和蔡老師、安嵐站一塊的年輕男人,「你干什么,會不會走路。」
「不好意思,地方太窄,」許薄寒余光瞟到安嵐走遠後,淡漠的說完後邁開長腿平靜從容的往里走。
蔣柯見他如此囂張和漠視自己,惱火的怒了,「有你這么道歉的嗎,一點誠意都沒有,你當自己是什么東西啊。」
許薄寒回眸,面無表情的從兜里掏出演講稿搖了搖,「我是這里要上台演講的人,至少比你強,你既然沒有從事法律相關工作卻還自己跑來參加周年慶,想必不是邀請而來,我……和你不一樣。」
語畢,直接離開,再不回頭。
蔣柯看著他背影,氣的半死,不過回想他剛才說的話,既然能上台講話,那肯定現在發展挺不錯,他還沒啥到去跟一個社會上挺有背景的法律人員結梁子,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