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嬌羞的站起來,「許學長,我敬你一杯,早就聽聞了你的大名,只可惜一直沒機會遇見你。」
女人是長相挺甜美的類型,笑起來似乎誰也沒辦法拒絕。
許薄寒也抬頭看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讓女人心里漏跳了半拍。
片刻後,許薄寒端起茶杯舉了舉,然後喝了。
女人愣了愣,桌上的鄭俊笑道,「薄寒,你跟我們喝茶也就算了,怎么雲甜敬你也喝茶,不太好吧,雲甜可是在場唯一沒有結婚的女同胞噢。」
這暗示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
雲甜臉上閃過抹嬌羞,嬌嗔的笑道:「是啊,許學長,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
許薄寒冷淡的目光掃過去,「我記得我之前說過,我開了車子,我不能醉酒駕駛,各位都是學法律的,還要我提醒大家醉酒駕駛的處罰標准嗎。」
雲甜臉上一僵,尷尬的道:「當然記得,我們可以找代駕嗎。」
「我不喜歡找代駕,代駕要錢,」許薄寒面無表情的說。
「……」
包廂里詭異的安靜了會兒,刑源哈哈笑道,「薄寒,別開玩笑了,你們家讀書那會兒條件不挺好的嗎,你爸好像還是開公司的。」
「真的沒錢,」許薄寒淡漠的說,「我想過了,如果誰要嫁給我,禮金是沒有的,房子女方家出,辦酒五星級酒店是不可能的,最多三星,蜜月沒有,結婚後也不可能把工資交給她,相反家里工資我管,她要每個月交錢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