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嵐訝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即笑,「確實。」
她說完把陳柯說的話從頭到尾的放了出來,邊上的人立即面紅耳赤的瞪向陳柯,尤其是一些女人,「真無恥,怎么會有這么沒素質的男人。」
「天啊,這真是刷新了我對渣男的境界。」
「他以為他有輛保時捷很了不起嗎。」
「……」
風向突然調轉,陳柯恨不得鑽進地洞里去,大聲嚷道:「我剛喝醉了。」
許薄寒握緊拳頭,他只聽到後半截,沒聽到前面陳柯還說了這么多難聽的話,他真是打輕了。
他彎腰把陳柯拎起來,冷冰冰的說,「有句話不是說過酒後吐真言,況且我可一點都不覺得你喝醉了,你只是喝酒壯膽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可是你說的這些話完全構的成侮辱和性騷擾,你不但語言攻擊,還肢體騷擾,完全可以被拘役。」
陳柯顧不得臉有多疼,急忙道:「我什么時候肢體騷擾了。」
他也懂只要沒有肢體騷擾,這刑也不會有多重。
「我的手,」安嵐抬起自己的左手,「都被你占便宜占的都紅了,這就是肢體接觸,等會兒到警局警察看一眼就知道了。」
「你們簡直是強詞奪理,」陳柯怒吼。
「你錯了,律師永遠都是有理有據,」安嵐輕輕一笑,「虧你還是學法律的,竟然忘了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律師嗎,可能是賺了點錢,讓你膨脹了,沒關系,我很快會讓你回想起來的。」
她撥通110,電話撥的時候,她接著對陳柯說:「對了,你以為開保時捷很牛逼嗎,我家里還停著一輛法拉利,只是我覺得當律師偶爾也要低調點,所以我基本上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