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嵐心臟狠狠的一跳,茫然的想,他這眼神怎么有點幽怨的味道呢。
許薄寒心情復雜,但很快平靜下來,畢竟是法官,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安嵐,你的那些想法成功的說服了我。」
「哈?」安嵐更加茫然了。
許薄寒黑眸幽幽,冷峻的臉在路燈下多了一絲絲笑意,「以前我確實是想找個差不多的合適的女人在合適的時間結婚就可以了,可你成功的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你說的對,如果只是為了結婚而結婚,婚後只有責任感,少了感情為基礎,兩個從來沒有交集的人突然走到一起、住到一起,確實很沒意思,如果兩個人三觀合,做事手法很像,彼此很合拍,那在一起一定很有趣。」
「噢……,」安嵐半天才反應過來,她就這么把一個大齡男人的想找個合適的女人結婚的想法給扭過來了。
他父母會不會想拍死自己啊。
「安嵐,既然現在我們觀念相仿,是不是可以試試呢,」許薄寒忽然別開臉,望著邊上的馬路,耳朵根子微微發熱。
「……」
安嵐發懵的看著他耳朵根,怎么這么秀氣呢,原來他也會紅耳朵的。
「你覺得呢。」
等待了一陣,沒得到回答,許薄寒蹙眉懊惱的看了她一眼。
他也是要面子的,一再提出了三次要交往,都被拒絕。
「我覺得……我覺得你沒弄明白我意思啊,」安嵐回過神,干巴巴的說,「你好像從來都沒有問過我喜歡你沒,你不知道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
許薄寒僵住,他好像是沒問過這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