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嵐很尷尬,尷尬的滿臉通紅。
登徒子剛見過一個,可也沒見過他這種登徒子。
她抬眸瞪他,「你覺得可以嗎?」
「……我覺得不可以,」許薄寒也意識到自己的唐突,只能誠實的回答。
「既然你知道不可以那你還問,」安嵐哭笑不得,真是從來沒見過這種人,不過要說生氣倒是沒有,就是很窘迫,還有一絲慌亂。
許薄寒沉默的注視著她,那深沉的雙眼仿佛無聲勝有聲。
安嵐真心覺得不能這么聊下去了,越聊越曖昧,越聊越說不清。
正好這時手機響了,曹夢給她打來電話,說她的包和外套還在ktv,是過來取,還是她送過去。
「我來取吧,」安嵐也不想麻煩她。
掛了電話,抬頭想和許薄寒告別,對方已經先開口,「走吧,先去ktv陪你拿東西。」
安嵐不好意思的拒絕,「不用了,這都快一點了,你回去吧,明天你還要上班,我自己去就行了,拿完我就回家。」
許薄寒眉目凝重,「我不想明天早上在新聞傷看到某知名律師被人襲擊或者拖進草叢等負面消息。」
安嵐額冒黑線,忍無可忍,「作為一個司法人員,你總說這些話,會讓我覺得你潛意識里覺得這個社會一點都不安全。」
「不是,」許薄寒果斷搖頭,「是你這樣漂亮的女人放在社會上不安全。」
安嵐有一點點高興又有一點點生氣,「你什么意思啊,是想說我漂亮是我的錯是吧,如果不是你們男人心里那些邪惡的想法,這個世界我們女人大半夜出去穿條短裙都不是問題。」
「我不是那些男人,」許薄寒皺眉否認,「可是我不能否認現在很多男人思想不太健康,剛才你不就遇到了一個。」
「你就不能說的好聽點,」安嵐單手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