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嵐白了他眼，「想多了，是太困了，在車上不小心眯眼了兩小時，不過我們這關系……又近了一步啊，你說這分成……。」

黎雨臣嘴角抽了下，「算了，還是六四分成吧，你慢慢接觸許審判長，我們最好這輩子都別在法庭上撞見他。」

安嵐想起昨晚許薄寒說起喜歡自己的事，她恍惚了下，自己萬一，要是一不小心真被他追上，那這輩子是在法庭上撞不見了。

「哎，你說許薄寒是個什么樣的人，」安嵐納悶的問。

「我怎么知道，我跟他又不熟，」黎雨臣幽幽的嘆口氣，「不過我那會兒碰上他不是老輸官司嗎，我也曾想過用迂回的辦法，有回我在法院門口的超市碰到他，他正好在買口香糖，我這不想跟他打好關系嗎，就搶著幫他數錢，結果他直接回我一句我這種行為叫行賄，然後問我知道行賄司法人員是什么罪嗎，嚇得我拔腿就跑了，別的法官都沒他難接近的。」

安嵐哈哈笑，不過想著許薄寒的性格也做得出來。

「對了，別說許薄寒了，」黎雨臣忽然說，「你知道這次萬綺的律師是誰嗎？」

「不是張尚陽嗎。」

「換了，」黎雨臣復雜的注視著她說，「換成了賀明謙。」

「……」

安嵐揉了揉眉心，「這個賤人啊，你跟萬綺說了賀明謙以前跟我的關系嗎。」

「說了，上庭的時候遲早會知道，沒有必要隱瞞，」黎雨臣說，「估計對方就是看准這一點，才換了賀明謙吧，他跟你交往過，很懂我們，不過我跟萬綺說，我們也很懂賀明謙。」

「確實沒人比我們更了解這個偽君子，」安嵐淡淡說，「歪門邪道就有他一套，確實有些棘手，但提防著點，召人開個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