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餐廳二十多分鍾車程。
許薄寒剛踏進去就怔住了,這間西餐廳很大,裝修復古,里面環境暖色調的光芒襯得更加昏暗,就像一條藝術長廊,桌上每一個高腳杯和磁盤都明亮的幾乎反光,大廳里有幾十張餐桌整整齊齊擺放,坐了不少人,有外國人,中國人,但是每一個都顯得很安靜很有教養。
這莫非就是舒潤說的燈光朦朧適合親親小嘴、拉拉小手的地方?
「怎么忽然不動了,走吧,」安嵐回頭說。
許薄寒清冷的臉莫名一燙,暗暗慶幸這里燈光暗,看不清,不然說不定能看到他臉罕見的紅了。
兩人坐的是一張兩人位的桌子,上面鋪著藍色的錦緞。
服務員把菜單遞上來。
許薄寒看了一眼,大致心里有了數,這里人均消費大概四五百的樣子,不過他也懂,現在兩個人隨便出去吃頓飯都要三四百。
安嵐一動不動的觀察著他的神色,問:「你想吃什么。」
許薄寒點了一份澳洲和牛肋排、黑魚子配小餅,安嵐則點了里脊搭配紅酒鵝肝、三文魚配奶油蘑菇汁,另外再來了一份三個球的冰激淋。
服務員離開後,安嵐利落的找到發箍將頭發盤起來,笑問:「許審判長有沒有覺得這里的餐廳和你格格不入。」
「我以前不會來,」許薄寒實話實說,「你是想借用這間餐廳告訴我們兩個不合適是嗎,首先消費觀可能不一樣,兩人喜歡的東西可能也不一樣。」
安嵐輕嘆,跟聰明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她不是對許薄寒一點悸動都沒有,但第一次見面她就知道兩人不合適,「你喜歡去的是家常菜館,我想要去的一個享受環境的地方,我們的消費觀、價值觀都不一樣……。」
「安嵐,」許薄寒打斷她,「你有沒有想過年均霆那么有錢的人,為什么他都從來不在外面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