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薄寒彎了彎唇。
不得不說幸好自己助理提了送花這么個主意。
雖然它搞不懂鮮花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有什么不好,不過她喜歡就行了。
「看不出來許審判長其實也挺會討女人歡心的嗎,」安嵐輕輕搖了搖手里的鮮花,「你不是說你一點都不懂浪漫嗎,想必這些招數對你前女友也用過吧。」
說完後,安嵐自己都怔住了,她今天怎么一而再的提起他前女友,還總是因為這些事他跟他前女友走過而不太爽。
他不會誤會自己在吃醋吧?
安嵐不太自然的看向對面的人。
許薄寒顯然也沒意識到,只是也愣了一陣,「我沒有追女人的經驗,因為以前我都是被追的。」
安嵐:「……」
好吧,他都這么說了她還能說什么。
有些人天生就是這么牛逼,誰讓人家貌美如花呢。
「我不像你,」許薄寒刻薄的笑了笑,「有過暗戀別人卻失敗的經驗。」
「……」
安嵐郁悶的使勁喝了一口果汁,「許審判長,這事能不能過了。」
「可以,不過你以後別這么稱呼我了,」許薄寒面露不喜,「你可以稱呼我薄寒。」
安嵐默默的咀嚼了一下那兩個字,心里狠狠一跳。
這會不會太親昵了。
「那個……我們之間還沒有熟到這個地步吧,」安嵐窘窘的說。
「我說的是薄寒,不是老公,」許薄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