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嵐斟酌了一會兒,萬分確定千種風情說的絕對不是她。
就許薄寒那樣子,簡直風情外溢了。
「安律師,好好珍惜緣分啊,」馬雙華笑吟吟的說。
安嵐仰頭嘆息,許薄寒有句話說的沒錯,她律所的人真的都太迷信了,這都是黎雨臣帶的頭。
沒多久,許薄寒上車,手里拿著一條酸奶,「你不是說你們女人一般都吃酸奶嗎,我剛上完廁所出來,看到一家店子買了條酸奶,這是最貴的。」
安嵐接過,「謝謝。」
回夏城的路上,大家都挺累的,再也沒之前那種聊天的興致,基本上一上車就睡了。
安嵐也很快昏昏欲睡,只是椅子靠著實在不太舒服,一開始,她腦袋是靠在窗戶上,但是車子一個轉彎,腦袋就在窗戶上磕了一下。
許薄寒看著她那樣子就覺得腦門疼,不過他也不好讓安嵐靠他肩膀,不然人家說不定把他當流氓。
後來安嵐磕了好幾下,就沒敢靠窗戶那邊,而是腦袋偏向他那邊,他佯裝睡覺,安嵐往他肩膀上靠了一下,馬上就醒來看了下他臉,見他睡著了,松了口氣,不過他肩膀靠著還挺舒服的,比窗戶軟多了。
她忍著坐直身體,沒一會兒,扛不住困意又倒了上去,實在太困了,她迷迷糊糊的想著就靠一會兒,反正某個人也睡著了,結果沒想一靠著就失去知覺了。
大概五分鍾後,許薄寒睜開雙眼,小心翼翼的偏頭看了眼靠在自己胳膊上的女人,她閉上眼睛,眉目安靜如畫,長長卷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哪有往日里張牙舞爪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