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些掃興的事,」許薄寒淡淡蹙眉。
安嵐了然點頭,沒多問,如果他想說他自然就說了,她也不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女人,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隱私。
「那位宋小姐看我的眼神感覺怪怪的,」安嵐忽然笑了笑,開玩笑的說,「她沒有年輕的時候暗戀你吧。」
「怎么可能,」許薄寒嘴角抽了抽,「她讀書那會兒就是個假小子,要不是因為宋老師的原因,我跟她都不會怎么熟悉。」
「為什么?」
「我那時候沒交什么朋友,」許薄寒如實回答,「大學那會兒的同學挺沒意思的,大家都比較喜歡玩,聊的都是女人或者去哪玩的話題,聽多了,挺乏味的。」
「聊女人你都乏味,」安嵐嘖嘖的瞥他一眼。
許薄寒揚眉,反問:「莫非大學的時候你喜歡和朋友聊男人?」
安嵐:「……」
為什么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洞。
「哪有,」安嵐一秒恢復認真,「我當時一門心思讀書,你看我都能被保送出國留學,可見我成績有多好,尤其是大二的時候,我簡直是讀書讀的廢寢忘食。」
許薄寒不語,倒是騰出一只手伸過去,握住她的,輕輕在她手背上捏了捏。
這還是兩人交往後最親昵的動作了,但就是說不出的曖昧。
安嵐忍著臉熱在他手背上反捏了一下,「認真開車吧,大法官。」
許薄寒心臟都被她捏的酥了酥。
收回手,雙手放方向盤上,他忽然說:「我牙疼。」
安嵐莫名其妙,片刻後,吐槽,「吃晚飯的時候,排骨都被你咬碎了,誰讓你咬的那么賣力,能不牙疼嗎。」
「我不舒服,」許薄寒復雜的看了她眼,「我被賀明謙發給你的微信惡心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