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薄寒想不通。
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為什么他越看卻覺得越可愛,想把她抱進懷里寵溺一番,不過不能唐突,別嚇到她了。
他今年三十出頭,卻好像倒回了二十出頭。
「吃完了就走吧,」安嵐起身,時間不早了。
許薄寒結完賬,上車,說:「明天晚上夏城晚報我有個采訪,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時候。」
安嵐錯愕,半響嘖嘖上下打量他,「不錯啊,許法官都要上新聞了,你們院長有眼力見,把你推上去,指不定能讓外面的年輕少女對法官充滿向往。」
「我只要你對我充滿向往就夠了,」許薄寒握住她手,放在兩只大手里把玩著,盡管很晚了,卻舍不得開車。
這是又要開撩了?
安嵐面紅耳赤,硬著頭皮說,「到時候我會看新聞的,記得穿好看點。」
「可我不太會搭配,」許薄寒一愣,實話實說。
安嵐心里嘖嘖,這是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就對自己的外在形象肆意妄為呢,「你上次穿那件黑色毛衣挺好看的,性感。」
許薄寒恍然,心里莫名樂了,「原來你喜歡我穿黑色毛衣,下次我還穿給你看。」
他說完身體朝她傾斜過來。
安嵐頓時覺得空氣稀薄,他這是又要親自己嗎。
作為剛交往的兩個人是不是親的太頻繁了。
但她發現自己想多了,他只是靠近她,用頭發蹭了蹭她,有點像那種大狗,只是以前覺得他像杜賓犬,現在怎么變成大金毛了。
安嵐轉過臉去,屏息說:「你這個身材穿毛衣挺好看的,不是非要黑色,其實襯衣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