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惜某個人太愚鈍,一直拒絕我。」
「我不是愚鈍,我是受不了你,」安嵐不客氣的控訴,「既然看上了我就要大膽的說,還賴著讓一個人女人請吃飯,你好意思。」
許薄寒點頭,「好意思。」
對於他的理直氣壯,安嵐無言以對。
兩人一直逛到十點半才回去,許薄寒買了兩件衣服一條長褲,安嵐買了兩雙鞋,三套衣服。
對於安嵐的逛街能力,他是嘆為觀止的,走到後面腿都軟了,安嵐還未盡興。
一直到商場廣播快要關門了,兩人才回家。
……
周一,安嵐穿著新衣服戴著新戒指去上班,身上都是男朋友送的,感覺心情挺不錯的。
剛進辦公室就聽到嚴雯和同事們在七嘴八舌的聊天。
「這種官司要贏根本沒機會,許審判長肯定會判對方是過失殺人,不過死者家里人好像根本不講道理的。」
「但是別說,當初這案件挺受社會關注的。」
「上班時間,不好好上班,聊什么呢,」安嵐敲著手表出現在眾人身後。
眾人回頭,嚴雯眼睛一亮,立即拍馬匹說,「安律師,你今天好美噢,這戒指該不會是許審判長送的吧,好羨慕。」
「剛才你們說到許薄寒了?」安嵐無視她的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