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許薄寒寫完判決書准備下班時,窗外忽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他沒怎么在意,正給安嵐發短信時,蘇潤急急忙忙從外面沖進來,「審判長,趙貴在法院樓上鬧自殺。」
許薄寒眉目一沉,「怎么被他跑到樓上去了,不是不讓他進來嗎。」
「不知道啊,可能在哪翻牆吧,」蘇潤一臉苦笑,「他現在拿著廣播在上面喊,鬧得人盡皆知,我看可能連記者都驚動了,您也知道,有些公開的庭審總有些沒新聞的記者會過來的,不管如何,您現在都得上去看看。」
「通知消防了嗎。」
「估計來的路上了,」蘇潤說,「不管怎么說,還是要勸的,雖然趙貴可能是做做樣子逼您,可萬一真的跳樓就麻煩了。」
許薄寒陰沉著臉上頂樓時,上面已經很多人在了。
趙貴站在樓邊上,不讓任何人靠近,別人也不敢過去,怕刺激他。
一直在勸人的趙律師趕緊過來小聲說:「老許,他站的地方是個死角,不太好派人過去把他拽下來,而且他站的地方太危險,你一定得穩著他點,人家消防員支氣墊也要點時間。」
「我知道,」許薄寒點頭直接走過去。
趙貴直接喊,「不准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