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薄寒本來蒼白的臉色聽了後都僵硬了。
她到底是在安慰他還是在嘲笑他呢。
病房里的同事聽了差點笑出聲來,不過都忍著,大家都很樂於看到許薄寒吃癟的樣子,畢竟平時看他高冷的樣子不順眼好久了。
「你們還不走,」冷不丁的,許薄寒冷漠的目光掃向同事,「一大堆人的,打擾我這個病人修養,沒聽到醫生說嗎,我要靜養,還有,其他單位的同事要來看我,就不必了。」
這是赤果果的逐客了。
安嵐對於他這種不近人情的方式感到不好意思,「大家不要誤會,他可能是剛受了傷心情不太好,而且這個點了,還不回去家里人也會擔心。」
「我們明白的,」趙律師微笑的說,「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多年同事還不清楚嗎,那我們就先走了,安律師,我們許法官這段日子就交給你了。」
院長也樂呵呵的交代,「吃飯什么的也要多費心了,盡快讓他痊愈回到工作崗位上,我們需要他。」
安嵐:「……」
為什么突然之間變成這段日子都讓她照顧了,連吃飯都要包了,弄得自己好像已經成為他老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