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薄寒張口,眉頭擰著猶豫了幾秒,實話實說,「以前她來我家,在上面睡過午覺。」
「只是午覺嗎,我怎么不太相信,」安嵐冷哼,「一起睡得吧。」
許薄寒看了她會兒,笑了,「好大的醋味,安嵐,我現在解釋再多都沒有,反正以後你會知道我有多……稚嫩的。」
安嵐被噎得惡寒,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還形容自己稚嫩。
卧槽,被他惡心到了。
「少廢話,我決定明天你要把床也換了,」安嵐咬牙切齒的說。
「……換吧,」許薄寒沉吟了兩秒,表示支持,「換個你喜歡的。」
安嵐:「……」
「現在可以去睡了嗎,」
「枕頭她睡過沒有,被子她蓋過沒有?」
「都是新的新的,」許薄寒嘆氣,「要不我們倆睡客房吧。」
反正他今晚是要跟著她的。
安嵐最後煩躁的說:「算了算了,別折騰了,還要鋪床。」
最後兩人比肩睡著,只不過是各自睡著各自的枕頭。
每次許薄寒腦袋要湊過去點,她就提醒:「別把脖子扭斷了。」
許薄寒張口,安嵐接著說:「真掛了別人會說我克夫的……。」
許薄寒直接坐起來,不管不顧的湊過去吻住她小嘴。
……。
翌日上午去醫院的時候,醫生邊生氣邊給許薄寒換頸托,「你這人怎么回事啊,不是說了讓你回去注意點嗎,不是同意你出院就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