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薄寒嘴角抽搐,「安嵐,你真腹黑,送一輩子鮮花那得多少錢。」
「不知道啊,反正那花也要五六百一束,一個月都要送掉一萬多,」安嵐低頭欣賞著自己脖子上的鑽戒,然後感慨,「真是送上門的豬啊,我果然沒說錯,反正我又不要嫁給他,他把脖子送到刀口來,我不宰也得宰。」
許薄寒:「……」
明明送花是追求人很浪漫的事,有些女人覺得很甜蜜,有些人覺得很煩惱,為什么從她嘴里說出來那么市儈。
他突然有點隱隱的同情唐錚了。
「今晚還要加班嗎,」他定定神,轉移話題,「才八點鍾,我們去看場電影吧。」
「不去了,我要回家睡覺,」安嵐伸了個懶腰,「再說最近的電影都垃圾。」
「也是,」許薄寒臉上閃過一絲期待和局促,「安嵐,我們要不要買點……什么准備措施。」
安嵐懶腰僵在半空中,幸好背對著他,臉皮不至於太紅。
許薄寒慢慢的從後面摟緊她,將她全在辦公桌中間,讓她周圍沒有一條可以逃避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