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心疼是假的,但又想罵他活該。
她一瞬不瞬的注視著他,自己秀麗的眉毛控制不住的緊緊皺了起來。
許薄寒恍惚了一下,連忙使出吃奶的力氣坐起來,「安嵐,你怎么來了。」
「你不是說你要來醫院看病嗎,」安嵐看了一眼他邊上,連瓶礦泉水都沒有,真不知道該同情他多點,還是心疼多點。
「你不是有工作嗎,」許薄寒聞言,眉毛彎彎的笑了起來,烏黑暗沉的眼睛里好像有光彩照射進去,亮亮的,「不忙了?」
安嵐皺著眉頭沒說話。
許薄寒伸手去拉她,蒼白的笑,「工作比我重要對不對?」
安嵐看了一眼他抓著自己的手,不著痕跡的輕輕抽了回來,「吃晚飯了沒有,口渴嗎,餓嗎。」
她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許薄寒笑得更開心了,「沒吃飯,又渴又餓。」
「那我去門口給你買,」安嵐轉過身往門口走。
這時,外面忽然走進來一個穿著牛仔衣、黑色牛仔褲、長發披肩的年輕女人,她手里提著一些飯菜和水果。
兩人目光短暫的看了一眼,對方目光飛快的看向身後的許薄寒,笑了笑,「薄寒,你醒啦,我剛看你睡了,就給你去門口炒了兩個菜,有你最愛吃的豬蹄。」
病房里還有其他輸液的人,有心人早就注意到之前許薄寒身邊來過一個漂亮女人,這會兒又來了,這會兒又碰到了一塊,立即有人交頭接耳看熱鬧般的議論起來。
許薄寒看到庄天雅出現的那一瞬間,身體好像被人點了穴道一樣似的瞬間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