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老大不小的人了,重來一段感情她不確定自己什么時候能振作起來,而且兩人是發生過關系的。
女人把身體交給另一個人,其實是等於從身和心接受了那個人,只可惜……。
是交付的太早了嗎。
安嵐很茫然。
她現在的感覺就好像手里拿著一塊別人用過的昂貴毛巾,丟掉可惜,不丟掉用著用膈應。
見她不說話了,許薄寒第一次像個孩子一樣,不知所措的上前輕輕抱住她,他緊張、不安、小心翼翼,「安嵐,以後我再也不那樣了,不欺騙你,好嗎,我用法律起誓。」
安嵐苦笑,他可能比法律看的比生命還重要吧,用法律其實也真的是不容易了。
「就這樣吧,」安嵐語氣平靜寡淡的開口,「暫時不分手,但是暫時不想住在一塊,不想像以前那樣和你親近。」
許薄寒苦笑,那不就又回到兩人剛接觸的時候了嗎,不過幸好她用的是暫時,他相信只要自己洗心革面對庄天雅再不心軟,她會原諒自己的,怕的是連一個機會都不肯給。
「好,」他點頭,「這次我確實很不好,你這么做是應該的,但是別住這里好嗎,回你那去,公寓樓里畢竟人挺雜的,我不放心,而且你自己那挺寬敞的,你住的會更舒適些,沒必要為了我連家都回不了。」
安嵐復雜的看了他會兒,伸手,「那……把我那的鑰匙還給我。」
許薄寒錯愕,隨即眼睛暗淡下去,「安嵐,我答應了你不會和你住一塊,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