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嵐,今天太晚了,我在客房過一夜,明早再去上班吧,」許薄寒知道同床睡是不太可能的,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那這樣跟我同居又有什么區別呢,我昨晚收回你鑰匙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安嵐臉上的笑容越發明媚奪目,「許同志,我之前讓你回去你不回去,是你主動說要留下來給我暖床的,莫非你一開始就抱著想磨蹭著留下來不回去的心態?」
許薄寒垂眸,硬著頭皮否認,「我沒有……。」
他絕對不能承認剛在被窩里睡著的時候是覺得今晚肯定可以留下來的。
「沒有就好,如果你真是抱著那種想法那我暫時是不可能晚上讓你進來的,不然這進來容易送神難啊,」安嵐看看手表,「這個時間點回去正好也不堵車,原本一個小時的車程,大概四十分鍾就能到了,你快點穿好衣服起床吧,時間很晚了,我也要睡覺了。」
「……」
你也知道時間很晚了嗎。
許薄寒目光幽幽的注視了安嵐一會兒,見她眼底沒有一點同情之心,他已經猜到她今晚是故意的了。
算了,只要她開心就好。
他苦笑一聲,穿上衣服走出安嵐家。
門剛關上,他就聽到里面傳來打倒鎖的聲音。
女人無情起來真是太狠了,挺懷念以前安嵐的。
走到停車場,凌晨的夏城溫度驟然降低,只有六七度。
夏城早晚溫差大,許薄寒連毛衣都沒穿,這時候打了個寒顫,趕緊加快步伐鑽進了自己車里開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