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薄寒沒看她,而是目光轉向許晉飛,「再說你吧,非要把公司職務交給你們許家那幫沒有管理能力的人,所以公司的名聲才會一天比一天差,你現在讓我為了他們娶一個不愛的女人,我是腦子進水了嗎,許家的人對我好嗎,他們就算對我好我也沒必要這么犯蠢吧,如果公司倒閉失業了那就出去找工作唄,整個國家又不是只有你們許家有工作,只不過說的難聽點,沒本事又要找一份能當領導的高工資工作確實難,不過現在國家政策這么好,只要能吃苦耐勞也不會餓死,說白了,我不是如來佛祖還要來普渡你們許家。」
許晉飛沒想到他如此不給臉面,氣的發福的身體顫抖,眼睛里的怒光恨不得把他吃了,「你……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冷血家伙,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我說的只是實話,」許薄寒墨色的瞳孔寒光閃爍,「你們那些錢我還真沒想過要,另外,我自己的婚姻大事也不需要你們指手畫腳,我想娶誰,你們根本沒有資格管,我很忙,就恕不奉陪了。」
他緩緩站起身來,「我看你們沒到生病住院的那天也用不著來找我了,與其想利用我交易賺錢,倒不如看看你們自己還有什么姿色可以去賣。」
語畢,也不管父母臉色有多難看,直接進了自己辦公室。
沒多久,會客室外面傳來東西砸壞的聲音。
過了好一陣,蘇潤才忐忑的敲門進來,「許審判長,您父母氣急敗壞的走了。」
「嗯,」許薄寒翻開卷宗,滿臉悲哀和苦澀。
……
晚上十點,許薄寒才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安嵐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