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這次是我的問題,我明天肯定交出來,我發誓,」安嵐被催的頭昏腦脹,她發誓,以後再也不半夜去安慰許薄寒了,簡直是自己折磨自己。
……
年底,律所的事格外多,除了承接的企業的法律事務,還有私人案件。
律所基本上每個人都忙的跟陀螺一樣。
下午,安嵐見了盛霆旗下子公司的兩位股東親自過來咨詢她私募基金的法律事宜。
兩位股東雖說遠遠不能和年均霆、蕭肆比,但是在各行各業的投資也是做的風生水起,安嵐自然樂的和他們打好交道,一一解答完他們的法律困惑後,又親自送他們到門口。
「安律師,辛苦你了,要不是你解惑,我差點就把手里的股份給賣了,」離開時,吳總使勁和她握了握手。
正好這時,邊上電梯里走出衣著儒雅的中年男子。
安嵐眉心不著痕跡的蹙了蹙,這邊還是笑著送兩位股東進了電梯。
門關上後,她才轉頭看向許晉飛。
許晉飛也打量了眼剛才離去的兩個男人,都是四五十歲左右的年紀,身上衣著雖然看不出什么品牌,但是看得出價格不菲,而且手上那腕表,絕對上百萬。
沒想到安嵐這家律所做的還挺不錯,看樣子他還是小瞧了這個女人。
「叔叔,您有什么事進來說吧,」安嵐看了一眼他的神情,不動聲色的先開口。
許晉飛冷淡的點了點頭。
安嵐引著他往會客室走,嚴雯走過來問道:「安律師,新客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