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來臨的時候,我的身影又出現在北山鄉……,
那些首都來的交流生,六號的時候,終於離開了龍耆中學,接連兩天,王美琪和雲飛揚等人,和班上的同學打成一片,紛紛交換了聯系方式。
尕蛋和雲飛揚形影不離,十分活躍,哪怕是在當初的三廟村,我也沒見過他這般的親熱勁兒和誰相交過,雲飛揚身邊的另外一個女孩也和他倆大多數時間在一起,我再也沒見過尕蛋和段玉萍在一起過,聽說,他倆分手了。
臨走的時候,王美琪也給我留了一份電話和地址,她還說:「下學期你們學校組織學生到我們那邊,陳景龍,到時候你一定要聯系我哦!」
我只說了聲:「一路順風!」
至於下學期去不去首都,還不一定呢。
哈老師已經消失在龍耆中學的教師隊伍中,估計被王公安發展成同事了。雲飛揚終究沒有得到那份薪火之舞的畫,可他還是不死心在臨走前的晚上通過尕蛋邀請我吃晚飯,在龍耆大酒店。
馬上就要放寒假了,我放學後的時間很是緊迫,只能婉言拒絕,即便有空閑的時間,我也沒空閑的心思應約。
六小龍,你好不夠意思!」當時,尕蛋有些生氣,臉色陰陰,第一次和我說了重話。
「什么叫夠意思?」
聞言,我心中平靜如常,笑道:「雲飛揚這次能安然無恙的回去,我已經很夠意思了!」雲飛揚剛來龍耆的時候,依靠他的巫眼神通想褻瀆小茶和藍姨,我只廢掉他的神通,就是因為他沒得逞,否則,他能不能回首都還真是另一回事。
這個中緣由,我根本就沒想過和尕蛋詳細說道,他生氣也罷,怎么都罷,我陳景龍就是如此。
他還真生氣了。
從此之後,和我見面只是點頭打招呼,沒了以前的親熱勁兒,每天說的話加起來不超過五句,雖是同一個村長大的,身處同一個班,他與我的關系,一下子變得十分生疏。
我只是有一點點和一剎那的遺憾,沒有別的生氣或者其他的成見對尕蛋,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變得如何似乎都和我沒多大關系了。
從頭到尾,遠近生疏都是他在變化。
我,依舊是我。
時間,猶如冬日寒風中人們匆匆的腳步師師師進入元月中旬,期末考試也緊張地拉開帷幕。
每天晚上,別的同學復習功課嚯嚯磨刀准備沖刺,或者准備五hua八門的小抄,我卻一放學就離校,在同學們和老師的眼中,成了一個問題學生。
班主任因此,找過一次,曾班長,同桌等人,也接連勸說。
實際上,這段時間我心神消耗比他們大多了,連個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呢,不過,他們是學習,我是忙別的事兒,用子六七個夜晚的時間,我的足跡幾乎踩遍了石頭獅子佛所在的密林和附近的山頭。
考試第二天,十三號,這一天是星期二,也快年關農歷的臘月十五了,黃歷上說,今日宜祭祀,出火……
如何解決北上鄉豁峪山石頭獅子佛說不上胸有成竹,卻也有了大概的方案。
這天晚上。
再上北山鄉時,我帶上了公寓內電視機旁的hua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