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乖,一會就不疼了。」水若惜抱著小白兔愛撫著它的毛說。
「啊!疼死窩了!」小白兔扯開它那只長著兩個門牙的小嘴巴喊著。
「乖乖乖,一會就好了。」水若惜繼續撫著它的小肚子,可這小家伙的肚子卻奇熱,像是火燒一樣。
「娘親,天天小時候生病你也抱我嗎?」水傾天有些吃味的問。
「傻孩子,那是當然的了,你是娘親的心肝寶貝啊。」水若惜騰出一只手來笑著撫著不傾天那有些失落的小臉。
可這時,小白兔突然從嘴巴里吐了一塊粉色的像是晶體一樣品東西,一吐出來便塞進水若惜微笑著的嘴巴里。
水若惜「咕嘟」一下竟然吞進肚子里去了。
「你給我吃了什么東西?」水若惜警惕的望著小白兔問。
「母媽是真心愛小白的,小白也愛母媽。」小白兔邊說邊跳了下來。
吞下無明物的水若惜只覺肚子也莫名的一熱,像是有一股什么東西從丹田升起,在她的體內亂竄著,竄得她心慌亂起來。
「惜兒,你怎么了?」獨孤零看到水若惜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體貼的扶著水若惜問。
「我肚子不舒服。」水若惜皺著眉頭說。
她整個臉都蒼白了,整個人靠在獨孤零身上。她只感覺到體內像是走火入魔般,有一個東西在她的身體里面不斷的跑來跑去,像是脫韁的野馬。
沒有試過有這樣的感覺!全身發熱的,體內的那個無名之物,不斷的撞擊著她的五臟六腑。
「讓我看看。」獨孤零把手放在水若惜的背部,眨上眼睛感受著她體內的氣。
好強勁的氣體!此時正在惜兒的身體里翻動著,難怪她會不舒服。
「惜兒,我扶你靠在那棵樹下坐下來,你閉上眼睛休息一會,我幫你把那股氣給收拾一下。」獨孤零說道。
「小白,你干了壞事了,你看娘親病了。」水傾天望著小白兔說。
「奇怪,丁丁(天天),你吃了我給你的晶體為什么就沒滴(事)呢?」小白兔搭拉著它的耳朵,一副像是做錯事卻又不甘心的樣子。
天天生怕水若惜會責怪小白兔,坐在一旁睜著眼睛動也不動的抱著小白兔望著水若惜。
獨孤零驚訝的望著這小白兔,惜兒體內的那股氣來自小白剛才給她吃的那塊東西?這小白兔是個寶啊!
但他不作聲,坐下來慢慢把水若惜體內的那股強氣收壓在水若惜的丹田內。
好一會,水若惜順過氣來了,她感覺整個人都舒服了很多,臉色也慢慢回復血色了。
水若惜一下子感覺自己體能像是提升了很多,剛才還累得不想動的,肚子痛了一會現在竟然感覺神清氣爽的。
她愣愣的望著小白兔,不簡單的小家伙!
「過來。」水若惜向小白兔揮著手說。
小白兔以為她要秋後算帳,整個頭都埋在水傾天的懷里了,見水若惜還沒有動靜,又偷偷的把小腦袋探出來偷瞄。
「娘親叫你過去。」水傾天小聲的在小白兔耳朵邊說。
「天天,母媽會不會吃了我?」小白偷偷的問。
「不會的,娘親從來不吃生東西的。」天天本來是想安慰小白來著……
「啊,母媽好可怕!」小白咚的一下從水傾天的懷里跳了下來,嗖的一聲跑得老遠。
「……」水若惜惡寒,拍了一下水傾天,便飛向小白兔追去。
「小白,你站住,你趕緊回來!」水若惜邊吼著。
只不過是想問下它為什么會講話又為什么能吐些增強玄力的晶體罷了,怎么就讓這兩個小家伙理解成了生吃了它呢!
可沒跑幾步,水若惜便轉回來了,這小兔子怎么一下子就閃不見影了呢。
「哈哈哈哈……你們笑死我了。」田五指著這母子兩,捧腹大笑著。
「田五!」水若惜警告的叫了一聲。
田五吐了吐舌頭,望著水傾天擠了擠眼睛。
「呵呵。」水傾天被田五逗笑了。
「天天你過來。」水若惜板著臉望著正准備閃到獨孤零身後的水傾天說。
可水傾天越往獨孤零身後去。
「叔叔,你當我爹爹吧,小傾天喜歡你來當我的爹爹。」水傾天竟然沒節操的抱著獨孤零又是親又是抱的。
「死小子!」水若惜走過去拍了一巴水傾天的屁股:「你這就把你娘給賣了啊。」
「但我好像記得今天有個人說要嫁給我。」獨孤零幽幽的說著。
獨孤零的這一句話可把水若惜給嚇愣了,怎么這一向不苟言笑的家伙竟然還會說這樣的話!水若惜一下子臉上浮起兩片紅雲來。
「丁丁,丁丁……」
好久不見有人追來的小白兔竟然跑了回來,正在由遠及近的往回跑,一邊還叫著天天的名字。
「死家伙你竟然還敢回來!」水若惜故作生氣的走過去。
「啊!」小白兔叫了一聲,傳來一陣聽似凄慘的聲音後,竟然不見了。
「娘親,不好了,小白受到攻擊了。」天天吼了一聲的,帶頭奔過去。
看著不對勁的三個大人對望了一下,也跟著跑過去。
走過去不到百米的地方,是一片像是沼澤的地方,周圍仍然是參天的樹木,可這片地方有著像那些會動的藤蘿,在地上嗖嗖的轉來轉去爬來爬去,而沼澤地面上,還有不少白骨,以及動物的毛皮。
汗!
難怪剛還想著這片肥美的地方怎么連只小動物都沒有呢,更別說是鳥獸,連昆蟲都少。
估計十有**,是讓這片沼澤地吸進去了。
小白豈不是很危險?水若惜打量了一下水傾天,她感覺到天天很疼愛小白,而且看情形,這幾天來天天一直都是有小白陪同著的。
「小白,你在哪里?」天天用他稚嫩的聲音叫著。
「……」四周一片寂靜的。
莫不是小白也讓這片沼澤給吸了吧?
獨孤零拾起一塊小石頭,「咚!」的一下扔到沼澤的中間去。
「嘩!」的一聲巨響,沼澤竟然開了一個口子,像是有個怪物張大嘴巴一樣,小白「噗」的一下噴了出來,獨孤零一躍,跳到沼澤的上空,接住了小白。
順利的落地,獨孤零把驚魂未定的小白兔遞給天天。
好險!此處真不宜久留。
「走吧,我們先出去。」獨孤零凝重地說道。
同樣是驚魂未定的幾人,看到小白從沼澤里噴出來,也都只有跟著獨孤零尋路出去了。
前面的情況固然是不能得知,於是也只好沿路返回去。
可是幾人卻發覺,此處本來只有一層薄霧的林子,隨著天氣漸暗,那霧氣也越來越重了。
「過來,我背你。」獨孤零揮著水傾天說道。
水傾天詢問的望了一眼水若惜,從小水若惜便教他要自立獨立,所以從他學會走路後,就沒有背過他,而他摔跤更是從來不扶一下,只會讓他自己站起來,拍拍塵土下一次記得好好走路盡量不要摔跟頭。
水若惜假裝看不到一樣,她心疼天天,但是又怕以後天天讓慣壞了他,其實她早就想想背著天天走了,看到他走路連血都磨出來了,把那雙鞋子都浸染了些。
這孩子好堅強!
獨孤零把背起水傾天,而小白則爬在水若惜的肩頭上,幾人往外走,經過了那些會動的藤蘿,又回到打鱷魚的地方,地上的一片鱷魚屍體躺著,可是卻像是讓這土地吸收了般,竟然正在慢慢的溶化。
好恐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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