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的出門了吧?昨天還在的,好像昨天早上還見到他行色匆匆的說是出去辦事情……水若惜不由得檢討自己,難道說她這位女朋友不夠稱職嗎?
「母媽母媽,爹爹是沒在家,昨天窩和丁丁去打劫就見到爹爹了,他說要去辦事情。」小白從里屋跑出來急急的來邀功般回答。
「靠之,這丫的出門也不和我說!他把我當成什么了!」水若惜頓時大怒,還說准備結婚的,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看她還一個人自作多情的准備結婚用品!
「我,我先把東西拿進去了。」一看情況不對勁的鍾叔望了一眼水若惜說。
他奶奶的!水若惜氣呼呼的坐在石椅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生氣,反正只要一想到自己一心在准備結婚用品而他卻不打一聲招呼便消失讓她非常不爽!
在家里無聊地過了一天,水若惜可是從來不曾像現在這樣坐卧不安過,一想到獨孤零這樣對她她就很生氣,弄得小白與水傾天都不敢來惹她。
「小白,把剛才的五件東西拿出來。」水若惜喊道。
小白把一個盒子交給水若惜,那上面正是今天的戰利品。
這福淘居果然不是吹的,水若惜打量著手上這五件首飾,那做工精美絕倫,換著是二十一世紀的高端科技做出來的都比不上現下這五件的細致,精致到每一個細節。
剛在珠寶店里,水若惜把五件寶偷出來後便讓小白先拿回家了,又故意激怒掌櫃,想把水家的人引出來調戲一番,本以為水航會來,結果來的居然是水棠秋與水昊欽,看來,水家的商號門面上已經交給下一代了。只是水若惜從來沒見到過那所謂的爹,也沒聽人提起過,實在是詭異得很。
第二天一大早,水若惜便把水傾天挖了起來,那一臉的郁悶明顯的寫在她的臉上。
某人心里很不爽!
不爽就找地發泄撒!
於是某惜又易容帶上兒子還外帶一只小白兔,直往水家的賭場鑽去。
小白同學可是緊緊的跟著大隊的。
最主要的是,水若惜知道,今天珠寶店的事,多少都引起水家人的注意,如果再加一把的話,哼哼,弄不好還能發生點好玩的事情來。
水若惜打算,在大皇子成親前,連續兩天去端他們的商號,成親?哼,先還老娘還有老娘的寶貝一點利息再說。
吉祥賭坊,是水家最來錢的商號之一,所以今天水若惜主要是想玩死這家賭坊。
但是,據說在京城中,有很多掛著水家名號的商號,其實並非是水家一家獨大,只是有某人需要借用水家的名號來暗箱操作罷,且這吉祥賭坊,便是其中之一。
「哎哎哎,小孩子不能進。」
一個勁裝男子把正往賭坊走的水傾天給攔住了,走在前面的水若惜也停住了腳步望著。
背著小包袱的水傾天一叉腰,指著男子問:「你憑什么不讓我進去,你們門口有寫著禁止小孩進來嗎?」
「……」勁裝男子讓問倒了,是沒有明文規定禁止小孩進來,但是一個小屁孩還學人賭博?不管輸了還是贏了,他們的賭坊都會讓同行們笑話。
「讓開吧高個子,沒事不要和大樹搶飯吃,給別人擋風也不會有人謝謝你的。」水傾天一腳踩在男子的腳面上,推開男子就要進去了。
「哎喲奶奶的!」男子抱著腳喊了一聲,拉住水傾天的小包袱,就想一拳揍下去。
「你敢!」一身男裝的水若惜搖著她手上的紙扇,冷冷的望著男子。
「哼,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看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這一個小屁孩想來鬧事問過我沒有?」男子用大拇指指著自己的鼻頭得瑟地說著,另一拳頭就往水傾天腦袋上落。
主只聽到「嗖」一聲,只見眼前一個黑影一閃,連看都沒看清楚是誰動的手,又是怎么動的手,男子的手肘便折了,跪在地上抱著手嚎叫。
「哎呀疼死老子了。」
水若惜「啪」的把紙扇一收,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小伙子,疼就去找大夫,別在這狐假虎威,真的很惡心。還有,這小孩兒是來幫大爺我提銀子的。」
說著甩了甩頭邁步進了賭場,而跟著的水傾天向男子吐了吐舌頭也跟著進去了。
「來了買定離手了。」
「魚頭魚尾羅。」
「買大小的來了!」
……賭場里各種賭法都有,里面龍蛇混雜且喧鬧極了。所謂的魚頭魚尾其實是一種比較冒險的賭法,有一名姑娘抱著一塊木板,板上是一條魚,然後一名手舉大刀的大漢閉上眼睛一刀落下,再以關尾的長短來論輸贏的一種比較民間的賭地,但是吉祥賭坊每日來的賭棍什么人都有,於是賭場也把這種上不了大場面的賭法采入了。
水若惜看了一眼那抱著魚的姑娘,她一動不動的坐著,任轉椅轉了一圈,然後大刀落下,手中的魚斷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