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春風一渡(1 / 2)

夫綱難振 渡狸 2010 字 2023-03-11

一個是有苦難言,顧慮重重。

一個是一往情深,卻總是為情所困。

剩下的這一個卻又是木頭腦袋,一根筋,缺心眼,作繭自縛......

唔,總之,是個很麻煩的人物。

故事發展到這里便有些僵持住了,妙妙始終走不出自己的心結,而皇祁則又是一副隨時可能反悔來破鏡重圓的人物,可憐了溫二一片深情,卻是畫地為牢,將自己困在了這一團迷霧之中。

筆者不願就此呆過,事實上縱然感情上眾人失意,日子卻還是實打實要過的。

皇帝在戰場上拼搏,溫二少頂著家里的壓力,一心一意地對妙妙好,同時他也是個生意人,至於妙妙,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拼搏事業也是一個極好的選擇呀。既然三人的故事目前一團迷霧,那么筆者就選另一個人物,以太的角度來看到故事,推動故事繼續發展吧。

這或許又該是一個新的故事哩!且聽筆者細細道來。

故事發生在秦淮河畔。

秦淮河畔的風流之地要數十九街最負盛名,來過秦淮卻沒到過十九街,那還真只能說是白來了。

有句話如何說的,都道江南的水土養人,江南的美人各個水靈靈美當當的,看一眼都能讓人魂魄都給勾走。

又因著當即皇上的兩任妻子都是江南姑娘,一位是當今皇後,太後娘娘的侄女兒司徒紅豆,典型的江南大美人,膚若凝脂,面如桃花。美貌驚人。至於另外一位則是皇上還在做皇子的時候,娶過一位皇妃,叫做沈妙妙,沈妙妙的娘親正是江南人,倒也占了一半的江南血統。

連皇帝都喜歡江南美人,可見江南美人有多美妙,一時間京城的達官貴人風、流名士都愛往江南跑。只求見一見傳聞中的江南風情。

今日要說的。正是這秦淮河畔十九街中的清一閣和春風渡,這兩家是十九街最大的兩座花樓,而今日故事的主人公正是清一閣的一個小妓子——段漣漪。

要說起這段漣漪。其實倒是個清秀可人的樣貌,若是有人慕名而來,說不定倒要失望哩。

今兒的月色倒是不錯,想來城西的桂花也快要開了。

段漣漪的視線從眼前的景色飄忽地移向窗外。望向那一江秋水,在夜幕中倒映著河畔的燈紅酒綠。鶯歌燕舞。

她頗有幾分心不在焉。

身旁的那老家伙忽又發出了幾聲哼哼,段漣漪收回眼神,不著痕跡地瞪了一眼眼前那物。

丑陋粗糙,在雜亂的烏黑毛發中哆嗦不已。像個骯臟的老乞丐,貪婪地流著口水。

看樣子他是快到頂點了,段漣漪認命地伸手將那物包裹住。熟練地揉弄著,把玩著。

她張嘴含住頂端。用溫熱的口腔做著單調的運動,不一會兒,就見那老家伙身子猛然一震,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吼聲,那物終於是丟盔棄甲,繳械投降了。

段漣漪一口吐掉嘴里的粘稠物,奈何濃郁的麝香味並未因此減少分毫。

伸出細白的手指彈了彈那疲軟的事物,這老家伙畢竟已經上了年紀,現下一發泄,怕是今晚都不可能再重整旗鼓了,不由起了幾分同情。

段漣漪不動聲色地壓下心頭的反感,軟下身子偎在了那老家伙身旁,香汗淋漓,嬌喘連連。她方才使了小計,弄得老家伙早早的就丟盔棄甲,現在可不敢再拿喬,萬一老家伙惱羞成怒翻臉不認人,她可得喝西北風去。

「七娘......七娘......」老家伙緩了點勁,伸了手將段漣漪一把攬在懷里,粗糙的手掌將段漣漪全身給摸了個遍,親了又親,一點也虧不得。

段漣漪又叫段七娘,好記。

段漣漪咯咯地一番嬌笑,幾分欲拒還迎,也由著他去。

待溫存過後,倒是利落地給了她兩張銀票,又狠狠地捏了捏她的屁股,這才轉身離去。

段漣漪捂了捂懷里還熱乎的銀票,抬頭看了眼那人離去的身影,心頭一跳,也顧不上去辨個真假,連忙一步上前,纖纖玉指拉住了那男人的手,身子好似沒骨頭一般,軟趴趴地就倒了上去。一聲若有若無的嚶嚀,紅唇就追著那人的吻了上去,待那人被勾出了幾分猴急,她卻又輕巧地退了開來,一雙瞳仁剪秋水,滿是多情與不舍。玉指擱在了那人的唇間,擋住了那人的欲火,笑容含羞帶怯:「張爺,七娘下次定要好好補償你一番......」

語罷,似是羞得不行了,扭著小腰就鑽進了粉紫色的紗簾後面,空余一室的熏香。

那老家伙被勾得喉嚨緊了又緊,偏就愛她那不論多少次的魚水之歡後,依舊那般的純凈嬌羞。

可世上有哪個妓子是真的純凈嬌羞的?可笑。

不過是為了一口活人飯一件蔽體衣,而逢場作戲罷了,既然是各取所需,那這便是樁好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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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雖不是江南最富庶的地方,但煙花之地,總是一派風流模樣,每年的春風總是能將這秦淮河畔裝點得美不勝收,看上去便是一派榮華富貴的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