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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綱難振 渡狸 2017 字 2023-03-11

鼻尖滿是墨如似身上極好的上等熏香味道。和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兩個女子之間的肌膚相親,妙妙是從未曾體驗過的,有些受寵若驚,特別是她莫名地喜歡著這名高傲的女子!

墨如似靠近妙妙的耳畔:「妙妙姑娘。你也看到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全是些見一個愛一個的貨色,縱然外表裝得再正經,但內心卻也始終是藏著鬼心思的偽君子......妙妙姑娘切莫再要被這等男人騙著轉了!」妙妙聽得女子如是說。

頓時表情驚愕不已。

白遠桐身懷武功,且墨如似雖然是做著說悄悄話的模樣。但說話的聲音全然沒有掩藏分毫,白遠桐聽得一愣,頓時表情黑得不像樣子,看向墨如似的身影,直想將這女人......呼呼——!君子之風!

「我看妙妙姑娘也是個聰明人。雖然身子已經給了他,切莫再被這等負心漢被騙去了心唷......這種男子又如何值得?!」

妙妙嗆了一記,慌慌張張地抬眸看向白遠桐,頓時覺得墨如似說得對極了!雖然她應該是誤會自己和白遠桐的關系了,但確實,有著未婚妻子的白遠桐怎可再三心二意地想要去親吻墨如似呢!就算是朋友,她也絕對不認同這件事情!

兩個女人的同仇敵愾,終是結成了統一戰線。白遠桐嘴角抽抽:「墨如似,你是誤會了什么事情了吧?」

女子鳳眸微微掀起,長長的羽睫扇動。底下一片陰影,笑得涼涼的:「呵——!誤會啊是伐,白遠桐哈是伐.......」

白遠桐炸毛:「自然是誤會,不就是你這女人自作聰明而誤會了么!我白遠桐於妙妙之間清清白白,更何況,何來我色急與負心一說!」

墨如似的身子比起妙妙要高上一些,自然地將妙妙攬在懷里,大有著維護的意味:「我墨如似可是做男人生意的!妙妙姑娘還是不是處子的身子,我一眼便知,莫不是你這負心漢子奪走了人家的貞操。還想要騙著人家姑娘為你死心塌地,而這邊又要娶那白家小姐.......你不是負心漢,你是什么?莫要以為自己是白少爺,身份高貴便可以隨意地玩弄女子的心。呵——!」

「你莫要再胡說了,不要以為你有恭親王撐腰,我白遠桐便不能要你怎么辦,我與妙妙從來清清白白的,她是我兄長的女人,墨如似你怎可隨意冒犯!」白遠桐厲聲道。終是生氣了。

話音剛落,妙妙已然羞紅了臉頰,嗔怪地看了一眼白遠桐,有些氣急敗壞,她是個矜持的女子,自然容不下他人如此將自己的私事攤開來當著大庭廣眾來說。卻不知墨如似的臉色,本是有些得意與傲然的,卻在聽得白遠桐說出那句話時,僵住了,而後,晦暗得驚心動魄!

妙妙是他兄長的人!白遠桐的容二少便是當今桀王容二少,所以,妙妙便是容二少的人!......

是呵——!為何偏偏不是她?為何可以是那個固執討人厭的沈不語,為何可以是這個單純而上不了台面的妙妙,也始終不可以是她?!為何......

視線掃過妙妙的面容,有些懼人。看得仔細而深刻,這女子有哪里好過她墨如似了??!!

就是自己脫光了跳到他床上,他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將自己用被子抱起來送回去,為何自己將自己變得那般尊貴而美麗,足以配得上他,他也始終也不要她,但為何偏偏是這女人!如果是那個叫做沈妙妙的女人也就罷了,她墨如似認了,但這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女人,除了一張臉,有哪里上得了台面!她不甘心!

白遠桐在見得墨如似的臉色忽而晦暗陰沉,忽而震驚無比,忽而哀哀戚戚,便知曉自己是說錯話了。

他雖然不喜歡這女子,但也是知曉她對容二少的心思的。他僅僅用一句話語便將她傷害至此,可見得她有多愛容二少......白遠桐有些抱歉地看著女子,想要道歉的話語卻出不了口,眉頭輕輕蹙起,看著墨如似向著不明就里的妙妙步步緊逼,心口一顫,便徑直拉過妙妙的手往院子外頭走了過去,頭也不敢再回,害怕在見到那女子的眼神......心痛莫名。

「白遠桐......」妙妙有些跟不上白遠桐的腳步,走得拖拖拉拉的,模樣狼狽:「怎么了?」

白遠桐回眸,頓住了腳步,將妙妙帶到了外頭的河岸上,離集市和方才的那花魁大會有上一段的路程,人煙較少。

白遠桐最終也只是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的,妙妙,你和墨如似都誤會我了......總之,今日的事情就這樣吧,我們先回去。」

見著男子的神色多了絲倦意,妙妙乖巧地點點頭,也不再多問了,這男子總是有那么一種能力能讓你不由自主地相信他說的話。

妙妙不知道的是,白遠桐方才真有那么一剎那,是拒絕了她的存在的。

白遠桐想起了母妃,並不是親生母親德嘉皇後,而是將他養大的麗妃娘娘,麗妃待他是極好的,因此他對麗妃的感情總是要重些,尊敬,愛戴,也滿含抱歉。麗妃其實並不受寵,這也便是那個男人在外頭傳言著為何不將麗妃立為皇後的真正原因。

而麗妃是愛極了那男子的,為他傾盡了一切,付出了所以的青春美好,用著油盡燈枯的方式來等著那男子的垂憐。這樣子的墨如似,讓他想起了麗妃,心疼這麗妃,心疼著墨如似。但白遠桐終究是理智的,這些感情的事情,別說他了,就是容二少也是不能來決定的,否則便也不會被情愛傷得至此。

妙妙擔憂地看著白遠桐的側臉,終是小心翼翼地開口:「白遠桐,怎么了?」

男子微微垂頭,笑笑:「沒事,呵呵,只是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