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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凡琳笑著聽著,也不耐煩,根據她的情況,給她開了個葯膳食譜,正想遞給她,卻聽她說:「吳詩晨能離婚可真是太好了,男人出軌這種事,能忍一次,那就是要忍一輩子的事。她能看開,我還高看她幾分,不像是水秀夢那個女人,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老公,那男人又丑又沒錢,也不知道她圖的是什么。」

水夢秀?

鍾凡琳記得這人來過自己的鋪子,每次都會買一堆產品走,是個大客戶,因此留下了幾分印象。

那女人見鍾凡琳來了興致,顯擺得用下巴點了點隊伍第三個女人,顯得有些意興闌珊:「諾,就是那個女人。」

鍾凡琳看了一眼,那女人很美,只是美的有些盛氣凌人。她臉上很憔悴,皮膚就有些暗沉松弛,看起來有些刻薄。「她很美啊。」

那女人點了點頭,又嘆了口氣:「這世上傻女人真多。護膚是為了男人,可不能全為了男人。若是一門心思的只為了男人而愛護自己,那么和那些……臟女人有什么差別?」說著,那女人看著水秀夢的眼神就帶了幾分怒其不爭。

水家?似乎是賀家那一派的。

鍾凡琳猶疑的問道:「我怎么記得水家在政界還算說的上話?就是顧忌她的娘家,她男人該給她幾分顏面啊。」

那女人撇了撇嘴:「呵,所以我說瞧不上她。這女人,為了自己的男人,差點把自己的娘家給坑了,水家雖然不介意,可到底留了幾分疙瘩。可她心心念念護著的那個男人,不照樣給她沒臉?水家也說過要給她男人點顏色看看,讓她男人收收心,可她自己犯賤不願意,能怎么辦。」

說著,女人看著鍾凡琳手里的葯膳食譜,開心的接了過來:「不說了不說了,這種糟心事,少聽為妙。不過我聽說她男人骨頭硬得很,平日里整天的捅水家刀子,也就是這女人想不通,要我喜歡上那樣的男人,我就毀了他所有,讓他做我的情人,做我的一條狗!傻傻的護著讓他打自己臉算怎么回事?」

鍾凡琳若有所思。

這女人能傻到這份上的可不多,以前的吳詩晨算一個,現在的水秀夢算一個。

只是仔細想想,水秀夢的婚事當時還算轟動,畢竟死活要嫁個平頭百姓出身的世家女可不多。水夢秀的男人雖然有些能耐,可若是沒有水家在後面撐著,他也爬不到市長的位置。他憑什么這么給水秀夢沒臉,又憑什么這么捅水家刀子?難道他不怕水家倒了,他一無所有么?

不過,聽剛才那女人的話,似乎都對此見怪不怪,難道這男人真的是感情用事,而不是背後有人指使?

鍾凡琳給幾個人診治之後,很快的就輪到了水秀夢。而從那些女人的口中,鍾凡琳也知道了,水秀夢這么容忍自己男人的原因——因為她的男人不育,還是她害的。

具體的內容,各人有各人聽說的版本,可總體的核心思想是一樣的,也就是水秀夢害的自己的男人不孕,才這么理虧,把自己放到了塵埃里。

雖然有些怒其不爭,鍾凡琳也沒有對此作出什么評價。可當她看到水秀夢走進來時,還是深深的嘆了口氣。這女人,是把自己往死了作踐啊。

比起吳詩晨當初的頹廢,這個女人有過之而無不及。除了沒有毀了自己的身材,她幾乎毀了自己的一切,把了脈,就會發現她也就是個空殼子了,一吹就能倒地不起。想起那些女人的話,鍾凡琳搖了搖頭,世上雖然有傻女人,可幸運的是並不是傻女人居多。

看著水秀夢,鍾凡琳細細的把脈,皺起了眉頭:「你流了那么多次產,這一胎離上一胎那么近,要好好保胎才行。」

「保胎?」死氣沉沉的水秀夢抬起了頭,那陰沉沉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而後又暗沉了下去,「鍾小姐恐怕是看錯了,我,怎么可能懷孕呢?」水秀夢笑了起來,和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