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皇帝靜靜的看著夾心金裝逼(1 / 2)

金木研一邊說一邊摩擦咖啡杯的邊緣,暖暖的溫度透過杯壁把余熱傳遞給冰冷的指尖,他灰色的眸子沉入各種色彩,比起同樣與人性黑暗接軌的沢田綱吉,他顯得更加疲憊,更加脆弱,但卻絕不讓人以為弱小。

望著這樣的友人,沢田綱吉垂下目光,回憶起與他見面後的種種,其實並不是他輕信,好歹他做boss也得心應手好幾年了,能夠促使他對金木研報以和守護者同樣信任的也不是超值感在作祟,反而是逐漸了解後才決定維持這段關系的堅持。

那個空間如今細想起來,也許真的是世界賜予特別的人的,在哪里沒有時間的困擾,甚至在他清醒後除了手中大空指環失蹤,其他變化也只有古老的時鍾指針剛剛挪動一格,一分鍾的時間,讓他為自己又增加了一個朋友。

淺淺的自得,然後再見到金木研後就改變成了凝重,如同命運之子,他敏銳的察覺到白蘭地野心,如果不是在偶然的機會下和復仇者有了聯系,知道彩虹之子詛咒的真相,故而解開老師們的詛咒,恐怕在七三射線的籠罩下,他和他的朋友都會品嘗到時期親人的痛苦與悔恨。

想到這里清澈溫純的眸子逐漸深沉起來,沢田綱吉趁著金木研解釋的機會再思考接下來的對策。

『研君把大空指環帶回來了,但其他指環卻已經毀滅,唯一慶幸的是奶嘴還在彭格列的控制之下,前些日子埋伏在白蘭身邊的骸傳來消息,提醒他注意白蘭已經和帝國皇帝有了接觸,更是讓他想到金木研那時候對他說的哪句話。』沢田綱吉眸光閃動,那次的經歷非常深刻,讓他在回歸後也會細細品味,伺機增加勝算。

金木研:「想要殺死我的人並不會在意究竟和誰合作,他只會與勝算最高的人聯手,確保我的死亡,當然了,感覺自己勝算在握,游刃有余的派一些人來暗殺我也並不奇怪,這是強者的通病,即使一般情況下顯得很愚蠢,而我也確定,哪怕愚蠢,只是我一個人的話,我會死,所以我借機與最可能幫助我的人通過某些共同點產生共鳴。」

這么說著,他指向沢田綱吉和自己,「我現在說的話對於你們來說與夢話無疑,但很遺憾,這是真的,對於我的世界和你們的世界來說,我們身處命運中心,在特定時期到來之前,幸運是站在我們這兒的。」

金木研笑了,明明是自己口中說出的話,卻惹的自己不停發笑,因為對於他來說,幸運的命運之子帶給他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傷痛,即使如此他也要徒勞的高舉著希望,救贖著一個又一個人,卻自始自終,都沒有人來拯救他。

「呵呵,抱歉,我的經歷有些特殊,討論到這些話題總是會變的奇怪,」金木研輕咳兩聲。

風是沉默的,他一直在聽著三人之間天方夜譚般的話語,直到這時,他才犀利問道:「到目前為止,金木君似乎一直沒有說,他們為什么要消滅你,而你求助的原因究竟有沒有嚴重到我們必須和你合作。」

金木研就像是在等著這句話,而同樣聽到風詢問的沢田綱吉目光卻沉了下來。

「我剛剛說的只是前提,在以上的基礎下,我才能把他們的目的真正暴露出來,因為那些家伙……」金木研諷刺的說道:「可是埋伏在我身邊許多年了。」從剛剛出生開始。

……

叮!

寶冠碰撞到王座邊緣,帝國的皇帝無所事事,在他所身處的位置是只余一人的權力中心,也就是所謂的王殿,坐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享受著孤獨,享受著寂寞,默念著寡人。有了更多時間閱讀書籍,他除了把中心放到權利上,就是與書中內容作伴,哦,還有他策劃許久想要殺死的那個他。

「我算算距離計劃開始已經過了多少年了?」金木研彈著寶冠上的金屬飾物,沉思的表情讓陰郁的氣質不再像是剛剛般懾人。

「知道自己只是某個人的復制品究竟過了多少年了?」金木研又一次重復,但空曠的大廳卻沒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心悸的沉默,金木研緩緩嘆了口氣,赫子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伸出縮回,最堅硬華麗的王座上又多了一道刻痕。

很久了。

是啊,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