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碳烤八分熟好呢?還是冰凍月山習好呢?兩者之間真是難以抉擇啊!
從這里可以看出看不順眼月山習好久了,不過一直都有金木研在其中擋著,而月山習表現還不算差。
至於為什么笛口雛實一說月山習背叛了就相信了呢?
表示我就想想,金木君和月山習之間的關系他根本想不明白好嗎?說不定月山習證據確鑿的捅了他一刀,金木研還能不怎么在意的讓月山習繼續跟在他身邊,別懷疑,這種事憑借他們兩人之間的扭曲關系相信,他們絕對干的出來!
可怕的信任,可怕的感情,可怕的不穩定。
說是彼此深愛的戀人,卻不掩飾兩者間一旦有一方松懈掉,另一方就會干脆洞穿其心臟的無情,但要說是虛以委蛇的作戲,月山習對金木研的執著,金木研對月山習的放縱,根本不是假裝就能裝出來的。
怎么說呢?
該怎么解釋這兩個家伙的關系呢?
正直的的燒破腦袋也是不可能形容的出來的。
這本就是以吃掉摯愛才萌發出的愛情。
平常的戀愛染上彼此血肉,生命,世界上僅存有唯一的扭曲殺意。
這樣的愛,才是除了當事人就沒有人能夠理解的惡意。
一個思考的時間,甚至用不上計算的時間單位,笛口雛實露出食屍鬼的爪牙。
打在一起的人又多了啊。
相信思維正常的人會這么感嘆。
也許是露出了這樣的神色,一直沉默不語的董香淡淡說道:「讓她們去吧,總要解決的。」
若有所思,在高槻泉和笛口雛實一起暴走月山習的場面上游移兩下。
霧島董香:「你知道嗎?這個世界的金木研,一開始其實是個傻瓜來著。」
安靜的聽著。
霧島董香似乎是終於到了訴說的時候,目光落到那兩個人身上。
保持著人性的金木研,失去了人性的皇帝,看起來截然不同的兩個個體,可又有誰知道,他們最初的原點都是同一個。
「傻瓜有傻瓜的結局……我卻恨我自己拯救不了他。」
霧島董香的眼中清晰倒映著巨人被金木研一擊打散形體,狼狽的倒在地上。
看向那個戰場,距離一個小時的時間僅僅剩下五分鍾。
金木研走到皇帝身前,低頭看著倒在地上,臉上露出解脫的另一個自己。
他們兩人都沒有一開始的整齊,甚至可以說,這一戰,金木研少見的狼狽,撕破的衣服,臉上甚至有被赫子傷到的劃痕。
一向瘋狂躲過清醒的皇帝在生命將要終結的時候淡淡說道:「真羨慕你。」
金木研:「……」
皇帝問道:「重來一次的感覺怎么樣?失去的都抓住了嗎?」
金木研垂下目光,不言不語。
皇帝斷斷續續的笑了起來,「真好啊,都抓到手里了,明明……明明我也想那樣。」
金木研單膝跪倒地上,因為皇帝的聲音越來越小了,虛弱的生命力隨著拔掉的赫包而瀕臨枯竭。
皇帝費力的望著金木研,雖然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但是他認為金木研該是笑著的。
確實,他應該被笑話,同樣是金木研,他們兩個卻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不甘心……」皇帝一邊笑一邊哭出來,手背蓋在眼睛上,潮濕的淚水卻不停的流出來,在打敗自己的人這么狼狽,在殺死自己的人面前這么軟弱……更加想哭了。
丑陋成這樣,難看死了。
「我不甘心!」用盡最後力氣抓住金木研的手臂,大力的握緊,皇帝的眼淚一串一串流過臉頰,句句都像是在吐露絕望。
「憑什么……你能那么幸福!」
「我不想失去他們啊!」
愧疚緊緊纏繞著他的心臟,究竟是皇帝錯了,還是這份愧疚令他越錯越深?
「告訴我!」皇帝在時間的最後一秒撕心裂肺的說道:「你為什么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