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比試(1 / 2)

連羽站在講台上,對著他們笑意盈盈的打了個招呼,「你們好啊,我是你們新來的班導兼教官,希望你們以後多…多…指…教…哦!」

靜,這一刻變得無比的安靜!

就在連羽說出這句話的下一秒,下面原本有些遭雜的教室瞬間變得安靜異常。

班導兼教官!

就她!

今天不會是愚人節吧!

這就是一年三班眾人在這一刻除了王俊之外所有人的心聲。

王俊看著台上笑意盈盈的連羽,再看了看自己邊上那幾個驚得下巴都還沒有合上的隊友,心中一陣狂笑!

怎么樣,剛剛不是調戲的那么爽嗎,現在報應來了吧!

剛剛出口調戲的男生忍不住重重的吞了吞口水,震驚無比的看著連羽;

這個意思是說,他,剛剛好像調戲了教官對吧!這個女生竟然是教官……

但是轉念一想,不就是調戲了而已嘛,他害怕個毛線啊,上一任班導不就是被他們整的不敢再來了嗎,不就是換了個女生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他剛剛不過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而已。

這樣想著,男生便瞬間膽子回歸。

「你真的是教官?」大約靜默了十來分鍾之後,下面有人忍不住提出了疑問。

因為他們不相信,這個看上去和他們差不多的女生會是他們下一任的班導,如果說是插班生他們還相信;班導兼教官,這會不會太搞笑了一點,上一任班導看上去可是一個成熟的大叔呢!她會不會太小了一點,不會連兩天…不,是一天都堅持不了吧!

對於下面人提出的這個問題,對連羽來說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一樣,只見她把講台上的椅子一拉,然後慢悠悠的坐了下去,整個身子後靠,雙腿伸直,悠哉悠哉的交疊在一起,清冷的眼神慢慢的看向提出疑問的那個男生,不答反問,「那你覺得是我是不是呢!」

「我不知道才會問啊!」男生繼續道。

「不知道啊!」連羽嗤笑,「你是覺得我們軍校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混進來的嗎,還是說你覺得一班之導也是隨隨便便可以冒充的!恩…杜督…同學。」

杜督默!

在連羽能准確叫出他名字的時候,他心中所有的懷疑瞬間全部消失無蹤。

因為除了班導和學校的老師或者教官之外,還有誰能夠這么准確的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叫出他們的名字呢!

「誰知道你是從哪里混進來的啊!」剛才出口調戲連羽的男生挑了挑眉,無比質疑的看著連羽。

雖然他已經差不多相信連羽是他們今天新來的教官了,但是他就是喜歡沒事找事,看看她能怎么應付。

「哦,這樣啊!」連羽坐起身,單手枝著自己白皙溫潤的下巴,雲淡風輕地的開口,「那,鄧銘傑同學,我需要去找你爺爺過來親…口…告訴你嗎!」

「……」鄧銘傑頓時一噎,因為他誰都不怕,就怕他爺爺,因為他爺爺也是個軍人,脾氣耿直,而他從小就是在他的棍子下長大的,因為他爺爺說了,棍棒底下出孝子;他們倆差不多只要一見面,他准得挨棍子。

雖然他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這句話為什么用在他身上的邏輯,他除了調皮一點,應該還算孝順吧!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哎都!

鄧銘傑的爺爺鄧光明,也是和齊昊的爺爺齊軍一樣,都是那時的開國老將之一,一生光明磊落,正氣無比,也是連羽比較佩服的人之一;只不過他沒有齊軍運氣好,有齊昊這么個既優秀又強大的孫子;

他唯一的兒子不愛從軍偏從政,所以他就把一切的希望放在了孫子鄧銘傑的身上,希望他能夠繼續他守衛華夏的夢想,可惜鄧銘傑天生就是個大紈絝,無論鄧光明怎么揍都不願意去從軍,整天就知道和他的那些個狐朋狗黨一起到處玩樂,所以他一怒之下便不顧鄧銘傑的意願把他丟進了這間軍校,希望這里能有人幫忙好好的教育一下他,免得氣得自己心臟病發。

……

看著鄧銘傑的反應,連羽勾唇一笑;

看來長官收集的資料還是挺有用的嘛,省去了她不少的麻煩,看在這個的份上,她就不去找他麻煩好了。

邊上的眾人見連羽那么輕而易舉的便制住了鄧銘傑,讓他不敢只多話,無不驚恐的看著連羽;

這鄧銘傑和他的幾個死黨可是他們班中幾霸啊,這新來的班導竟然這么輕易的就能讓他吃癟,還真是厲害。

不過他們才知道,原來鄧銘傑那么怕爺爺啊,班導一提他就不敢再說話了;就是不知道班導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呢,不會也知道他們全部的事情吧!眾人驚悚了!

只能說,你們真相了,她真的全部都知道,而且已經全在她那過目不忘的腦子里了。

而鄧銘傑的幾個死黨見他這么輕易的便被連羽的一句話就給說的噎在了那里,瞬間變起了要替他報仇的心。

雖然他們也懷疑,但是他們還是不願意相信,這新來的班導可以知道他們全部人的弱點,知道他們最怕什么!

「我想請問班導,你認為你憑什么能夠擔任我們這些大男人的班導和教官呢!」鄧銘傑的邊上,一個男生慢悠悠的站起身,雙手插著口袋,雙眼斜視的質問著連羽,一臉的傲氣。

班導還好說,教官,她有這個資格嗎!

聽到他質疑的話語,連羽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看樣子這些人還是不是那么的不可取的嘛,至少還知道團結這兩個字怎么寫,還算不錯;連羽點頭。

因為對連羽來說,軍人的首要條件便是團結,因為他們不是一個人,他們是一個團體,一人有事,剩下的人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團體,這,就是連羽眼中的軍人!

連羽定定的看著及其不禮貌的質問著自己的男生,嘴角的笑意逐漸加深;

蔣彥,京城市委書記蔣英傑之子,鄧銘傑的發小之一,兩人好像差不多就是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交情。

「對啊,憑什么!」見連羽只是在那里笑而不答,眾人以為她是被蔣彥給問傻了,瞬間都開始質問了開來。

「憑什么?」連羽挑眉,似笑非笑的嘴角微勾,清冷的聲音至眾人耳邊響起,「就憑我是由學校安排給你們的班導,也是你們從今天起的教官!」說道這里,連羽稍微一頓之後又繼續說道:「就憑軍令如山!你們進入了這個學校,那你們就已經是入了軍籍的一個軍人,軍令如山不可置疑!」

「切,你以為我們願意來這里當什么狗屁的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