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1 / 2)

「彥子……?」邵雲幾乎在聲音響起的一瞬間就發現了來人是誰,但是他仍然有些難以置信,他家彥子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錯愕的轉過頭,邵雲完全沒注意到為什么警覺如他,文彥哲都走到身邊了自己竟然都沒有發現。

「看什么,不認識我了?」補了好幾年的營養文彥哲才好不容易長高了,可是卻仍然要比邵雲矮上差不多半個頭,這時候站的近了,說話的鼻息都都噴到了邵雲脖頸處。

邵雲面頰染上一絲緋紅,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

這些小動作自然逃不過文彥哲的眼睛,不過他沒在意,這時候這么多人看著,也不好做的太明顯了。對著邵雲勾了勾嘴角,文彥哲道:「你要是不敢開,那就我來幫你開吧。」

說罷也不等邵雲的回答,文彥哲便按著邵雲的手將三張底牌一齊翻了開來。

紙牌落到桌面上的一瞬間,全場都響起了小聲的抽氣聲。

「嘶……同花順!」

不過太可惜了,比之前的那個同花小了一點。

亞裔男子在看到牌面的那一剎那瞬間眼放精光,興奮的大叫起來:「啊!我贏了了,看到沒有我的同花順!我贏了!!!桌上的錢都是我的了!」

圍觀的人都在朝著亞裔男子祝賀,那男子更是完全不顧形象了,難以自制的撲向籌碼狂笑起來。

相比於亞裔男子的欣喜若狂,邵雲則是有些錯愕的看著牌面,十分不解。怎么可能,他明明記得他拿的應該是同花順啊!

就在邵雲想要開口質疑的時候,一直沒有放開他手的文彥哲突然在他手心里撓了一下,然後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邵雲一時啞口,任隨耳麥里午陽吵翻天了也沒做半點回應,默默的看著文彥哲掏出了一章黑卡,然後一刷隨意的打開了一間暫時休息用的小包間。

這些小包間都是給貴賓用的,為了保護*都沒有安裝監控,但文彥哲還是小心的掃描一圈確定沒有被監視,以及周邊沒有人監聽之後才拉著邵雲坐了下來。

一遇到有關文彥哲的事情邵雲總是有些懵,這時候只剩下兩個人了他才終於好似短路的神經被接通一樣問道:「彥子,你怎么會在這里?」

「你都能來這里,為什么我不能來?」文彥哲不答反問,先前為了阻止邵雲開牌他用了點小手段,暫時阻止了邵雲的回想起來阿銀,然後接近到他身邊。

「我……」邵雲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是說實話還是隱瞞找借口?邵雲遲疑了一下,側過頭看了眼文彥哲仿佛洞悉一切的炎炎,最後還是老實的道:「我在這里執行任務。」

「嗯,我知道你在執行任務,所以過來幫你。」文彥哲找了個位置坐下,眼眸注視著邵雲,好整以暇的道。

「幫我?」邵雲正想繼續追問,但耳朵里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他有些難受的捂了耳朵,過了一會兒那聲響才過去,午陽的咆哮聲傳了出來。

「邵雲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在執行任務啊!你家那個小竹馬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oh-*!而且那是5000萬,5000萬啊!你知道5000萬是什么概念嗎……」

「吵死了。」午陽下面的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屏蔽了信號,文彥哲有些不耐煩的皺著眉,心想剛才就不應該怕邵雲擔心把屏蔽信號解除了,那只雜毛就跟鵪鶉一樣聒噪的不行,真是煩死人了。

聽不到午陽的廢話,邵雲也得了安靜,思索了一下後他繼續問道:「彥子,那剛才的牌,是你換的?那個銀發的荷官,你認識?」

接二連三的問題顯現出邵雲心中思緒的凌亂。也是,任誰突然在拉斯維加斯見到一個昨天還一起在千里之外的紐約吃過飯的人都會覺得驚訝,更何況那人還是一直被當做乖學生的青梅竹馬。

「那個荷官叫阿銀,是我的一個朋友。」文彥哲暫時不打算告訴邵雲他們的具體身份,於是含糊的解釋道:「牌是我換的,因為這把牌你不能贏。」

「為什么?」邵雲不解的看著文彥哲,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文彥哲知道一切,包括他的人身份,他的任務。

的確也如他所想那般,文彥哲不急不緩的道:「我懂你的想法,湊足5000萬的入門要求,那至少還能進去拍賣會。戈加爾賭場|偷東西不容易,那就等買主買到手之後,在路上下手是不是?」

邵雲一愣,然後點點頭,也沒問文彥哲是怎么知道的,就等對方繼續說。

「就知道午陽那個小子不靠譜,有時間監控整個大廳的情況,都沒時間都沒去查下今天參加拍賣會的賓客有哪些。」文彥哲怒其不爭的道:「你在賭場里頭沒看到,但是那家伙應該時刻監控到周圍的動向了吧?連中東最大的軍|火|商穆雷來了都沒有發現,你這個搭檔也真是心大的厲害。」

不遠處因為被信號屏蔽只能接收到邵雲這邊信息而不能說話,豎著耳朵被訓的午陽默默的調出了對面樓上的頂樓監控,發現果然如文彥哲所說,戈加爾頂樓的停機坪里停著一輛貼黑色的直升飛機,飛機的尾翼部位還噴有一個凶猛的黑豹的時候經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穆雷,中東最大的軍部贈送的空軍一號直升機型的簡易版,安全性飛行速度是其他高速直升機的兩倍有余。

穆雷是猶太人,這些年來對猶太科學家的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幫助他們研究,這樣是他手上的武器一直處於世界頂尖水平的原因。而壓軸那件拍品,如果真的是愛因斯坦的大腦,相信穆雷都會十分有興趣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