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昌的後背,完全暴露在孫凡的面前。孫凡抄起皇階神兵詛咒火炬,便將《披星戴月》錘法的第一招——流星,使了出來。
「流星!」
詛咒火炬舞動,萬千錘影於剎那間,盡數落在馬德昌後背的尺余之地。雖沒能將其砸得骨斷筋折,但也將他打得嗷嘮一嗓子,趴在了地上。
一擊得手,孫凡立馬向前猛沖一步,將縮小後的天地熔爐,丟在了馬德昌的身上。然後綠光一閃,果斷消失。
……
天地熔爐中。
「給你,面具、黑袍。現在該老夫出手了吧。」
「是該你出手了,不過有件事,我還得叮囑一下……」
……
馬德昌沒有來由的挨了一頓胖揍,其雖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但卻被孫凡打的草木皆兵,風聲鶴唳。
「孫凡,有種你就出來,別逼老子一點點的搜!」
話音未落。
頭戴面具,身罩黑袍的老不死,便突然出現在了馬德昌的身後。
「給老夫咽進去吧!」
孫凡將天地熔爐放在了馬德昌身上,便相當於給老不死制造了一個背後偷襲的機會。
以老不死的目前的修為,就算是一招得手,其也未必能夠將馬德昌擊成重傷。所以孫凡就給他出了一個更加安全、有效,並且陰損、毒辣的主意。
在老不死出手偷襲之前,孫凡用九天龍炎冰凍了一杯子左右的火龍燒,交給了他。
所以老不死剛才突然塞進馬德昌嘴里,並一捋咽喉,強迫其咽下去的,便是冰凍後的火龍燒。
在一開始的時候,馬德昌還能壓著老不死打。但等過了幾十秒,火龍燒的酒勁上來後,其便逐漸有些招架不住了。
「這是什么戰技,你怎么變成了兩個腦袋?
什么步法?晃來晃去的,根本沒法保持重心啊!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孫凡他在哪?你讓他出來,老子要和他大戰三百回合,三百回合……」
馬德昌不僅看東西重影,走起路來還直打晃兒。在這種情況,老不死要是還打不過他,其可就有些對不起他這身修為了。
「孫凡,老夫算是服了你了。要不是你想出這個損招,恐怕老夫這次便又得陷入沉睡了。」
「現在還不是拍馬屁的時候,成片的武王、武靈,眼看就要殺過來了。你打算怎么辦?」
「拿馬德昌當人質啊!」
「馬德昌就算喝醉了,他也是名副其實的武皇強者。一個不好,咱們兩個都得栽在這兒。」
「你都這么說了,就一定已經想好了辦法。別繞彎子,眼看大批人馬就要沖上來了。」
言罷,孫凡惡狠狠的聲音,立馬便回盪在老不死的心間。
「撕碎他。」
「什么?」
「我說當著這些長老、弟子的面,把馬德昌撕碎!」
老不死聽得出來,孫凡的話語之中帶著憤恨,其是想要為那慘死的一百名武靈弟子報仇。
對於這點,老不死也表示同意,馬德昌他就應該不得好死。
……
老不死與馬德昌周旋不休,能贏也不贏,一直僵持到了成片的長老、弟子,蜂擁趕來。
「你到底是誰?」
「老夫就是索命的閻王!」
老不死故意壓著嗓子,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既沙啞又陰森。再配合上他這一身黑袍面具的打扮,令周圍的長老、弟子,紛紛脊背發涼,一陣陣的毛骨悚然。
聲音未落,老不死一個矮身,便擒住了馬德昌的雙腿,將其倒提了起來。
「快放開本皇,你知道我是誰……」
老不死根本就沒有給馬德昌將話說完的機會,其按照孫凡的意思,低吼一聲,兩膀一較力,便以最殘忍的方式,將馬德昌直接撕成了兩截。
從兩腿開叉,傷口一直漫延到腋下,其肚子里的腸子、內臟,連同他那一腔臟血,全都拋灑到半空之中。
血肉飛濺,周圍不少的長老、弟子,都被嚇得雙腿發軟,當場尿了褲子。他們見過殺人的,但卻沒有見過這么殺人的。
在他們的眼里,此時的老不死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來自於地獄的惡魔。沒有感情,只懂得殺戮。
依照孫凡的指揮,老不死矗立當場,緩緩的環顧一周,揮手便將馬德昌半撇血肉模糊的身體,丟到了人群之中。
眾人呼啦啦一陣閃避,正好為老不死讓開了離開的道路。
……
「你這招還真好使啊。」
「綳住了,慢慢的走,別急。」
「馬德昌好歹也是皇階強者,他的儲物戒指里,應該有不少好東西。」說著,老不死便把馬德昌手上的儲物戒指給擼了下來。
「把馬德昌的儲物戒指收進天地熔爐,然後用一枚空的儲物戒指代替,把它碾碎。掉包的時候注意一點,別被人發現了。」
「為什么啊?」
「靠,裝b你都不會嗎?你現在是高手,如果表現得和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一樣,他們還會怕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