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殺使的修為雖然不強,但眼力卻一點不差,其一眼便看出了破封古劍的不凡。
「這把劍……最起碼是七品兵刃吧。」
「是一把殘破的九品帝兵,威力……也就相當於九星八品兵刃吧。」
孫凡說的雖然是輕描淡寫,但這話落入黑殺使的耳中,卻如同九霄神雷一般轟鳴。
「你說這是帝……兵?」
「少廢話,拿去拿去。」
心疼嗎?
心疼。
孫凡現在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怎么才能不心疼?
最簡單的辦法,便是把黑殺使收入房中,讓肉爛在鍋里。
只是寶庫中燈光閃亮,黑殺使這人老珠黃的面相,確實有些讓孫凡倒胃口。
是閉著眼睛硬上?
還是先把燈關了?
正在孫凡難以決斷,不知道該如何重整旗鼓,將黑殺使再次拿下的時候。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破封古劍,喜色難掩的黑殺使,便一不小心,蹭花了臉上的粉妝。
孫凡這才猛然意識到,黑殺使那皺紋縱橫的老臉,跟她那吹彈可破的身子,根本就不搭調。其根本就是為了在無雙戰宮掩藏身份,才故意把自己打扮成這副摸樣的。
清水端來。
黑殺使便在孫凡的強迫下,不情不願的,把自己的妝給卸了。
她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嗎?
非也。
其根本就是覺得,卸妝耽誤了她,往儲物戒指里狂塞財寶的時間。
粉妝一去。
一張小巧而精致的面龐,立馬便呈現在了孫凡的眼前。
不能說閉月羞花、傾國傾城,但卻也絕對稱得上冷艷襲人,別有一番風韻。
當然,與孫凡相比,黑殺使還是稍顯成熟一些的。畢竟孫凡被冰封的那三十多年,歲月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哪怕是一絲一毫的痕跡。
但黑殺使看起來,也絕對不像五十開外的半老徐娘。
像二十*。
既有少女的青澀,又不乏成熟女人的呼之欲出。可以說是女人一生當中,最具有誘惑力的年紀。
就連老不死見其,都不由得大罵自己瞎了狗眼,錯看了這樣一個美人。
……
「黑……殺使,你叫什么名字啊?」
黑殺使也不知道是小時候窮怕了,還是在無雙戰宮的這些年,沒法執行任務收入不佳,其眼睛里除了財寶,基本便沒有其他東西了。
就連孫凡一邊流著哈喇子,一邊在其身上上下其手,肆意亂摸,她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發覺與反抗。
當然,孫凡的問話,其還是禮節性的回答了。
「二十七。」
「二十七?好古怪的名字。」
「我們黑殺只有代號,沒有名字。」
「那我給你起個名字吧。」
「可以。」
「你是黑殺的人,今天晚上的月亮又那么圓,我就叫你黑月吧。」
「隨便。」
「黑月,良宵苦短,咱們兩個是不是也應該……」
「你和誰說話呢啊?黑月是誰啊?」
面對心不在焉,一心撲在財寶上的黑殺使,孫凡是將牙一咬,心一橫,決定再次用強了。
「小妮子,老子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給我過來吧!」
孫凡一把將黑月拽住懷中,然後抱著她,便直接離開藏寶庫。
黑月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誘人的財寶,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其這才其猛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到底如何。
「主人,我是黑月。
我就是黑月。
您快把我放下來吧。
讓我再回去裝點。
等我把儲物戒指裝滿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聞言,孫凡是一點都沒有把黑月放下來的意思。
「都是自家的東西,你還裝什么裝?
只要你把爺伺候高興了,這寶庫以後就歸你管了。」
「真的?」
聞言,孫凡不僅將黑月直接撲在了床上,還故意岔開了話題。
「當然是來真的了,老子連藏寶庫都交給你打理了,要是不來真的,那不就賠了嗎?!」
「咯咯……」
孫凡賠了嗎?
他賠個屁!
肉全爛在鍋里了。
其不僅一分錢沒花,還白賺了一個漂亮媳婦。
雖然這個媳婦體內,還存有「守貞蠱」這個大殺器。但常言說的好,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孫凡已中奇蠱,還怕個鳥啊!
而且趁著現在,把黑月體內殘存的蟲卵,全都催生出來。也可以為孫凡,在解除蠱毒之後,省去不少的麻煩。
……
折騰了整整一夜。
孫凡總算是把催生蟲卵的浩然工程,勉勉強強的完成了。
累得半死。
體力嚴重不支。
孫凡也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至於昨晚折騰得,比孫凡還厲害的黑月,其則沒有顯示出一絲一毫的疲憊。她此時正背靠在孫凡的懷里,開開心心的數靈石呢。
「第一千*十一塊、第一千八百九十二塊……
咦?
數到哪了?
亂了、亂了。
重頭再數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