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祖龍之所以執掌三界，成為三界唯一真神，就是因為他完全參透了一道天地法則——龍。所以如果冥河教主將殺之法則完全參透，其也就不會還停留在神這個級別了。不過就冥河教祖目前表現出來的戰力而言，讓他殺如來有些困難，但勝如來，還是輕而易舉的。

「還不快滾，是想要再吃老夫一劍嗎？」

聽聞冥河教主之言，如來哪敢多言，是調頭就走。只可惜冥河教主卻並沒有想要，讓他如此輕易的離開。「老夫說的是滾，你難道沒有聽清楚嗎？」

聞言，如來當場全身一震，被氣得說不出來，「你……」

如來是萬佛之祖，哪曾受到過此等侮辱，所以其直接就選擇了置若罔聞。而且還故意擺出了一副旁若無人的氣勢。結果呢？結果冥河教主抬手兩道劍罡，直接命中了如來的後脊。

兩道劍芒命中，如來當場就狂噴一口鮮血。

「這就是裝b的下場。」如來聽聞此言，險些一個趔趄，就直接摔到在了地上。

冥河教主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如來要是灰溜溜的逃跑，冥河教主那兩道劍芒根本就砍不著他。其中招完全是因為他不好好走道，沒有留意後方的情況。

……

冥河教主在鬼門關前，狠狠的教訓了如來，不過這一切孫凡都沒有親眼目睹，因為此時的他，正沉浸在冥河血海之中，修煉《冥河血經》呢。

一道紅芒瞬至，冥河教主重回血河。

「修煉得怎么樣了？」

「這冥河之水，我已經吸收到了飽和狀態，但對殺之法則，卻還沒有太大的頭緒。殺的本質到底是什么？」

聞言，冥河教主稍微沉吟了一會兒，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才對孫凡娓娓道來道，「殺是一個動作，其結果是使某些東西失去生命。據老夫揣測，殺之一道的極致有兩個，一為殺盡眾生，二為揮劍殺己。」

冥河教主給出的這兩個道之極致，實在是太過於駭人，所以孫凡盯著他面龐瞅了半天，才舔著嘴唇道，「既然你已經猜到了殺之極致，為什么不去證道呢？」

「證道？老夫要是殺盡天下生靈，證道又有何意義？老夫揮劍殺己，萬一失敗了怎么辦？所以這殺道，不證也罷。」

「那你為什么要把這兩種可能告訴我？」

「因為我怕你走歪了，走了我的老路。」

說到這，冥河教主好似瞬間就失去了全身的力氣，長嘆一聲，鄒然而去。只剩下一頭霧水的孫凡，在冥河血海中苦思無解，繼續參悟殺之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