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軟禁(1 / 2)

業火夫郎[重生] 瀾景生 1698 字 2023-03-13

凌翰輔與凌達追隨凌齊到了書房,凌齊並沒有說半句話,只是將兩個人扔在書房,轉身便走了。

兩個人在書房呆了半夜,天亮後在凌齊的隨從過來傳話,兩人這才得以離開。

凌翰輔匆匆回到穎丹院,守正迫不及待地來報,被他嚴謹道,「把蒙賢留著給我妹妹,相鄰凝玉會一點一點活剮了他!」

蒙賢煽過周姨娘,更打過凌凝玉,凌翰輔一時動不了凌涵,可對這個人卻恨透了。

把守正揮退下去,凌翰輔招謀士樂思進來,「守正鬧的動靜大嗎,我被困在書房,一時出不來;宗祠牆倒塌一事,爹爹必定已經派人去查了,你把何瓊信藏好,不得己時,殺掉。」

樂思一身書生長衫,以青緞布系發,手執一把一尺多長的木尺,面容平和,雙眼奇俊,他年紀有二十多歲,聽到凌翰輔的話後,他眼中藏著一抹淡淡的憂慮,開口說道,「蒙賢只不過個侍衛,還掀不起動靜來。只不過凌涵已經知道是我們抓走了何瓊信。這個人對他,定然十分重要。看來這個人不得不盡快解決了……」

「何瓊信甘犯大險,拿假屍騙我,這樣的人對凌涵來講,如何不重要?!」凌翰輔憤然恨道。

這樣人如何不是他想要得到的呢。但是有一些人,並非你想得到,就一定會是你的。

何瓊信此人,他拿到手後,多番誘引,可是此人卻是個犟驢,認准一條道兒,死不回頭。他就認准凌涵了,凌翰輔覺得不能再留下他。但是又不甘心,憑白把他從天牢救出來,即使要殺掉這個人,也要讓凌涵傷筋動骨,絕不能便宜他。

樂思未語,聽得凌翰輔繼續道,「寶兒毒殺凌涵,失敗。此事你可知道了?」

「寶兒雖然是個孩子,可是心性堅韌,並非是我們一朝一夕就能掌控得了。」樂思說道,但他並不覺得失敗了,反而有所收獲道,「大公子應該有所准備,凌涵再不是從前那個天真的稚子,他變了,您應該多加防備才是。」

「那你說該怎么辦!凌涵竟然知道宗祠牆倒之事,甚至把這臟水潑到族長身上,老夫人已經發怒,爹爹下定決心要撤掉族長,族中之人個個惟爹爹馬首是瞻,我們若想保住族長……」

樂思打斷道,「族長已是棄子,大公子若執意行事,只有自毀一途。」

凌翰輔面上露出痛色,不甘道,「族長以及下面的幾位長老,個個擁我為世子,若是被爹爹一舉摘掉,那以後……」

「大公子若要保住族長,那么您將再也沒有以後。這便是凌涵之計。」樂思眯起眼睛,神情憂郁道,「大公子還看不出來嗎,凌涵想借族長一事敲山震虎,他想要激怒您,我們現在只有不動聲色,才是最好的應對方法。另外,關於何瓊信一事,這也是凌涵的小聰明之處,他咬定是何瓊信是被國公府的人救走的,國公若是查,必定會查到蛛絲馬跡,甚至是會查到咱們的頭上,所幸凌涵的人也屬於國公府,到時候我們便還他一具何瓊信之屍,此是下下之策。」

「怎么,還有上策?」凌翰輔露出希冀之色,臉上燃起希望。

樂思點頭,「上策就在眼前擺著。既然凌涵得了寶兒去,那么我們便給他,左右不過是讓寶兒多活個幾日。到時候東方哲出馬,寶兒正好為我們祭旗。而凌涵竟知道東尋城凌氏宗祠所發生的事情,這說明暗中有人在為他辦事,我們要將那暗中之人揪出來才是要緊。所以今日不過是送出去個寶兒,也算值得。」

凌翰輔終於想到自己手中還有東方哲,他讓人找東方哲進來,問道,「凌涵可來找過你,計劃何時進行?」

東方哲掃了眼樂思,又看看凌翰輔,眼珠兒一轉,手指點了點,胸有成竹地說道,「大公子且放心,老夫辦事,絕不會有差錯。葯已經給了凌涵,到時候他若再來求,必要單獨來,到時候老夫再行事。相信大公子一舉除掉凌涵母子,必定在眼前。」

「你的葯可靠得住?」凌翰輔還是覺得有點懸乎。

樂思聽言在耳,眼睛漆黑而鋒利,手中的木尺一指,「東方大夫,若是此計不成,您非但無法再跟著大公子,便是在這西炎國,哪怕是流落江湖,也將無處可去,您最好有所准備。」

他知道,大公子接連吃凌涵的虧,這一次絕對不能再失敗。而在這次的計劃中,東方哲是最大的變數,他手中的葯,是否真的那樣神奇,還得另說。

樂思得確定一點,東方哲若是敢耍花樣,他會讓這個人永遠消失在西炎的土地上。

「樂先生放心,老夫定然會讓凌涵服服貼貼地,這,畢竟關乎到那羅氏的性命。」

東方哲滿眼陰暗,沉沉地低笑出來,他的計劃,馬上就要走開啟了,凌涵,他跑不掉了。

寶兒瞪著好奇的眼睛,四下張望,一路被凌涵牽著手,往但故院而去,額上蒙著布的德勝首先迎了出來,看到瘦瘦弱弱的寶兒,世子身後卻沒跟著黑大個蒙賢,德勝意外了下,觸到世子猜忌的目光,他沒敢問,只侍候著凌涵回了屋。

「蒙賢還沒回來?」凌涵望望天色,目光沉下來,莫非他已經另有發現了?

德勝搖搖頭,就聽凌涵又道,「你去看看東方哲,可在府上,對了,不要驚動他。」

凌涵說罷,德勝便顛顛地走了。

屋子里面只剩下寶兒與凌涵,慶興慶哲在屋外守著。

凌涵摸摸寶兒的瘦到只剩下一層薄皮的臉頰,輕聲問道,「寶兒,你給我喝的那杯酒,是水嗎?」

寶兒得意地使勁點頭,「是啊,我覺得怎么樣!」

「有人教你?」凌涵唇瓣輕抿,同時心中升起股狐疑。

「哥哥沒學過變戲法嗎,有位叔叔教我的。這變戲法可是安州的絕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