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Ballet2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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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虐待戲如昨天一樣,一直在導演的「again」中持續到了晚上。木萊未作為被施虐者,在怎么注意,身上難免掛彩。但funès先生對此顯然很滿意。

木萊未在心里腹誹:他是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啦。她正打算走的時候,只聽見funès先生說:「明天開始,我們休息一個星期。」很顯然,木萊未被嚇到了。准確地說,作為主角的她才拍了3個鏡頭,放假了?

「這又是funès先生與其他導演不一樣的拍片習慣。他喜歡放假,他需要思考後續內容的拍攝。」先生在旁解釋道。

「不應該早就想好了嗎?」

「他可能有了新的啟發。他需要找個時間安靜地想想。」

木萊未心里只有一個詞:任性那!「他不擔心經費嗎?」

「雖然最初的投資是方先生的,而後續的支出是導演自己負責的。在他成為一名優秀的獨立電影導演前,他是一名懷揣夢想的商人。他從電影學院畢業,但沒有人給他投資,他就自己做生意,生意做得很大,所以他不用擔心經費問題,他只擔心自己的創作。這樣創作也不會被別人束縛。他的電影雖然不賣錢,但至少沒虧過,另外的版權和dvd發行的費用加起來,其實他的投資還是有回報的。」

木萊未心里又是一個詞:有錢任性那!

走在回小旅館的路上,「這七天有什么安排?」木萊未身邊的jones先生問道。

「我啊!先睡一個覺。」這兩天的戲可是很消耗體力的,「後續再說吧。」

「我打算回倫敦了。」他本身就沒有打算跟全程,只要拍到自己想拍的就可以了,倫敦那邊還有很多事,工作室還要運營,他不可能丟掉他們。

「那我祝你一路順風了。」木萊未笑著說道。

「恩!那先說再見了。我訂了明天早上的飛機。」

「再見。」

回到房間,木萊未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她打量著身上的一些破皮,有點郁悶。房間過於狹小,她只能簡單地拉伸下身體,她已經好久沒有隨性地舞蹈了。這感覺總是少了什么。簡單的拉伸完身子,木萊未拿出畫板,開始塗塗畫畫。雖然funès先生在電影上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但他的那些逼瘋人的法子真得很能啟發人。這三日的拍攝下來,她又對角色有了新的認識。她想她也是一個受虐體質。

可能是這幾日的體力與精力消耗過多,木萊未一睡睡到了中午,她才下了樓。走到小旅館的大廳,柳毅東已經在吃中午飯了。

「中午好!」柳毅東與她打招呼。

「中午好。」木萊未走近,一瞧他桌子上的食物,頓時失去興趣了。導演把經費都用在拍攝上,對於工作人員的飲食,他就沒有那么細致了。除了漢堡薯條,就是三明治...她雖然是不易發胖的體制,但總是吸入不少的垃圾食品,「你這還能吃得下?」

「我可是青瓜,西紅柿好幾天了。難得休息日,就想犒勞自己吃個漢堡。這里漢堡里的烤肉很正。這是你在中國吃不到的。」柳毅東咬了一口漢堡。

「你不想吃中餐嗎?」

「想啊!當時這里沒有中餐館,我也不會做菜。不過這里的漢堡確實好吃。」

「你不會膩嗎?」

「還好,這里的漢堡有不同口味的。」

木萊未頓時想翻白眼。她搖搖頭,走過他的身旁。她本來還想帶他去覓食呢?看來是不用了。

「未,你去干嘛?」柳毅東把最後的漢堡塞進嘴巴里問道了。

「去超市買菜,回來借他們的廚房煮東西吃。」

「那帶上我。」柳毅東急切地站起身來,「一個漢堡怎么喂飽我吶?」他一個大漢子,這兩星期過得真得很委屈。

「那走吧。」

兩人來到這小鎮唯一的超市,這超市能選擇的都是真是不多。她只挑了西蘭花,西紅柿,幾枚雞蛋,一塊牛肉。回到旅館,他們向旅館借了廚房。旅館可服務的人本就少,所以他們欣然同意了。只是簡單做了個炒西蘭花,西紅柿炒雞蛋,還有紅燒牛肉。

兩人分別坐在兩頭,對著桌子上的中國菜,心里一陣感慨。如果這幾個中國菜,再貼上一碗中國米飯,那得多贊呀。可是這個小鎮唯一的超市上並沒有大米。在異國他鄉吃到中國飯,真是不容易啊。他們連筷子都沒有,想想都想哭。

木萊未用勺子勺了一口西紅柿:「剛去英國的時候,只能吃土豆泥。我自己給自己做的第一個菜就是西紅柿炒雞蛋。明明就是中國人餐桌上最簡單,最實惠的菜,我當時吃了第一口,就哭了。想著:以前是媽媽常做給我吃,現在是自己做了。」

確實,一頓簡單的中國菜,更是媽媽的味道。自詡東北漢子的柳毅東鼻子都有些酸。

「不說了。說這些,越說越難受。還有一個星期多就過節了,就當我們提前慶祝下。到過節時,我們一定要准備齊全。不能連起碼的筷子都沒有。」

這西雅圖的小鎮,遠離中國,臨近春節,是不會有年味的。

「打算這七天,去西雅圖玩玩,去中國城把該買的買上。我們還得在這里待上很久呢?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我要去紐約看我男朋友。我們蠻久沒見面了。我也會去紐約的中國城好好挑上一挑的。」